那天，王燈明是親耳聽鳳歌隸龍是如何口若懸河的將索菲亞的律師駁斥的啞口無言。

“檢察長，我就是根據事實陳訴而已，我並沒有偏袒哪一方，我不拉偏架的。”

“王警長，我當然明白，然而，那天晚上，整個都是電臺的人，你能站出來就等於幫我了，謝謝。”

“不客氣，說句笑話，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幫到你的。”

“你會明白的，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好吧，我會明白，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

檢察長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警長，你是在向我索取回報嗎？”

王燈明趕緊擺手道：“我就是開玩笑，別當真，千萬別當真。”

“我當然不會當真，但有件事我需要向你證實。”

鳳歌隸龍說到這裡，神色明顯的正經起來。

“什麼事？檢察長？”

“有人檢舉你。”

王燈明莫名其妙，愣了一下說道：‘誰要檢舉我，以前的都是告我的人，現在怎麼成了檢舉？”

“你是不是給了馬瑪琪十五萬美金？”

“是啊，我這是資助。”

鳳歌隸龍意味深長的笑笑，說道：“不請我喝杯咖啡？”

“當然可以，瓊斯梅迪剛剛煮好的，來吧，檢察長，要不，你也可以喝茶。”

“好吧，茶。'

王燈明將一杯綠茶遞上，等鳳歌隸龍品嚐了一口，才問：“誰檢舉的我？”

“我。”

“你？”

“沒錯，是我。”

王燈明有種滑稽的感覺，說道：“請問檢察長，你到底是來表達謝意的，還是來找麻煩的？”

“謝意要表達，麻煩也得找，警長先生。”

“把我的茶還給我！”

鳳歌隸龍將手往茶杯上一蓋，說道：“警長，不會是那麼小氣的吧？”

王燈明當然也不是真的不讓她喝茶，就道：“我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著瓊斯梅迪，但是我不允許，所以....”

“這，只是一個方面。”

“另一個方面呢？”

“你個人，你認識吧？”

鳳歌隸龍將一張相片遞上去，王燈明拿在手裡，說道：“西斯警司？”

“沒錯，就是他，是他檢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