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兄客氣了。”丁子恩朝路承周拱了拱手,客氣地說。
“火兄來了,咱們在海沽的抵抗力量,就算湊齊了。”王若奇給路承周倒了杯酒,微笑著說。
“以後,軍統海沽站的行動,還希望能得到兩位的支援。”路承周誠懇地說。
“我們身在敵後,自然要同心協力,一起抗日。”王若奇堅定地說。
“王主任,你在電報局,能否給海沽站解決幾部電臺?”路承周問。
華北黨政軍聯合辦事處的牌子很大,名義上說,路承周的海沽站都要歸其領導。
可以說,王若奇統領整個華北的黨、政、軍。
然而,實際上來說,華北黨政軍聯合辦事處更多的是一個聯絡、統籌兼顧的部門。
“火站長的口氣好大,開口就是幾部電臺。我們中統到現在,也只有一部潛伏電臺。”丁子恩調侃著說。
“沒辦法,我們正在辦訓練班,到時候會有幾十名新成員。所以,才要請王主任支援我們的工作。當然,可以給予一部分的費用。”路承周緩緩地說。
“幾十名新成員?好吧,我儘量想辦法。今天來,也是想跟你見個面。以後,海沽的抵抗運動,希望大家齊心協力。”王若奇沉吟著說。
“多謝王主任。”路承周感激地說。
王若奇是電報局長,肯定能搞到電臺。
上次孫志書幫他搞的兩部電臺,應該就是王若奇搞的。
只是孫志書的事情,路承周是不會說的。
廣行祥米麵莊是華北黨政軍聯合辦事處的聯絡點,但是,王若奇和丁子恩,卻在此喝酒談事,路承周覺得非常不妥。
作為聯絡點,本系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遑論外系統的人了。
而王若奇不僅把丁子恩請來喝酒,還約自己來此見面。
他們三人當中,如果有一人出事,被敵人盯上,廣行祥米麵莊馬上會暴露。
還有華北黨政軍聯合辦事處的其他成員,他們或許化身為廣行祥米麵莊的夥計、掌櫃、賬房,如果他們出事呢?
路承周在走進院子的時候,其實真想拔腿就走。
但這是總部的命令,作為軍統海沽站的代理站長,他必須代表軍統,與其他方面的人員接觸。
正如王若奇所說,只有齊心協力,才能跟日本鬼子幹。
“火兄真是太客氣了,坐下來喝一杯吧。”丁子恩勸道。
“對不起,我不能喝酒,你們喝,我陪著吧。”路承周掏出煙,給王若奇和丁子恩各敬了一根,他們倒也沒客氣,都接住了。
路承周掏出火柴,給兩人同時點上,剩下的一點火星,又把自己的煙點上了。
雖然王若奇和丁子恩沒見外,但這反而讓路承周很擔憂。
作為一名特工,是不會吃陌生人的東西。
王若奇雖是自己人,但他這裡的酒和菜,路承週一點都不會動。
而路承周的煙呢,王若奇和丁子恩並沒有懷疑,接過就點上了。
要知道,路承周隨時可以在煙裡下毒,將他們暗殺於無形。
“此次請火站長一聚,是因為我們得到情報,日本有一位重要人員,將於下個月到法租界馬大夫醫院看望一位病人。我們想三方聯手,將此人幹掉。”丁子恩吸了口煙後,鄭重其事地說。
“什麼樣的重要人物?”路承周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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