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周走過去一看,胡然蔚的牢房外面,站著一位穿旗袍的年輕女子。
路承周暗暗詫異,金惕明人都沒離開憲兵分隊,怎麼讓胡海燕來的呢?
“金教官,看來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向你學習啊。”路承周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
“你指的是胡海燕?”金惕明得意的說。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把人接來的。”路承周掏出煙,給金惕明遞了一根。
“很簡單,用電話就可以,我讓胡海燕在今天上午,到指點地點接電話,再告訴她來康伯南道22號便可。”金惕明貪婪地吸了口煙,笑著說。
昨天晚上,他確實在這裡守了一夜。
沒拿下胡然蔚之前,他不能有絲毫懈怠。
“高。”路承周堅著大拇指。
“胡小姐,時間已經到了,請隨我出去吧。”金惕明抽完煙後,走了進去,熱心地說。
他的身份,自然不會對胡海燕明言。
這幾天胡然蔚沒與胡海燕聯絡,金惕明騙她,胡然蔚犯了事,被關在了秘密監獄。
“多謝金先生。”胡海燕並不知道,胡然蔚之所以關在這裡,正是拜金惕明所賜。
此事,胡然蔚就算知道,也不敢明言。
“你先到這裡休息一下,有什麼進展,我再通知你。”金惕明安慰著說。
出來後,金惕明讓憲兵把胡海燕帶走。
胡海燕既然來了,當然不能輕易放她走。
名義上是讓她在這裡休息,實際上,卻是軟禁了她。
如果胡然蔚不招,胡海燕的下場也會很慘。
“我也不打擾了。”路承周突然說。
金惕明是個很謹慎的人,審訊施錫純和胡然蔚,現在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哪怕路承周是他的上司,也不想讓金惕明有什麼想法。
路承周相信,胡然蔚與胡海燕見了面後,一定會表態。
金惕明的審訊,即將有結果。
路承周之前對金惕明是暗中支援的,但這種不是無條件的。
如果金惕明佔了上風,他就會將支援的力度減少。
正如路承周所料,胡然蔚見到妹妹後,想說的不能說,也不敢說。
胡海燕知道得越多,反而越有危險。
胡然蔚現在很後悔,為何沒早點把胡海燕送走。
可是,他當了漢奸,胡海燕又能去哪裡呢?
“胡然蔚,現在你應該可以說了吧?”金惕明等胡然蔚走後,站到胡然蔚牢房外面,得意地說。
“你想讓我怎麼說,我都聽你的。但有一個要求,我妹妹不能有事。”胡然蔚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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