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青山轉頭過去。
果然——
手持長槍地滕青虎。正得意大聲咆哮著,不過在嘈雜的校場上。幾乎聽不到。
傍晚。彎月懸掛在高空。
如今是寒冬臘月,這晚上還是很冷地,在歸元宗黑甲軍軍營所在處,百夫長們每人都擁有單獨地一座庭院。而新任百夫長滕青山。此刻正在自己地庭院內。
“黑甲軍軍士們,喝酒還真厲害。”滕青山回憶起這一天。唏噓不已。
白天,是百夫長、伍長爭奪,到了晚上也是喝酒慶賀,滕青山成為新任百夫長,他麾下的那些軍士們當然要敬酒,而黑甲軍其他高手。也敬重滕青山是個高手,也來敬酒。
幸好,滕青山臟腑器官極為強大。才能不醉。
“今天還有一件事沒做。”滕青山看向庭院角落。扣著的戰馬‘青鬃踏雪馬’。
“馴馬?”
滕青山笑著走過去。
青鬃踏雪馬的那雙馬眼看了看滕青山。隨後又低下頭去。根本沒在意滕青山。
“呼。”滕青山右手按在馬鞍上。
陡然一用力!
青鬃踏雪馬一個不穩。就跪坐下去。
青鬃踏雪馬頓時怒了,四蹄蹬踏。拼命地要站起來,同時出憤怒地馬嘶聲。
滕青山就單單一隻右手按著馬鞍。任憑青鬃踏雪馬怎麼憤怒反抗都無法完全站立……彷彿滕青山地一隻手,那就是一座山。任憑它再瘋狂。都無法讓滕青山右手上移一寸。
滕青山冷漠看著這頭青鬃踏雪馬。
漸漸地。青鬃踏雪馬放棄了反抗,低下了頭顱。
動物是很簡單的,你比它強。它就會選擇臣服。
“嗯?”滕青山耳朵一動。
“吱呀!”院門開啟,滕青虎走了進來。滿身酒氣,笑著道:“青山。哈哈,百夫長住的地方。就是比我那好啊,我那就一個房間,連院子都沒有,我就在你這睡啊。”
“行。沒問題。”滕青山笑著應道。今天自己表哥,也憑藉實力獲得了伍長之位。
“剛才我聽到馬嘶聲。怎麼。你在馴這青鬃踏雪馬?”滕青虎問道。
“對。”
“怎麼樣了?”滕青虎問道,“我聽那些兄弟說,這踏雪馬,不是那麼好馴服的。”
“已經馴服了。”滕青山笑著從堂屋裡取出了一壺茶水。“看你一身酒氣的,喝一些水,醒醒酒。”說著就到庭院角落。兄弟二人就坐在石桌兩旁。喝著茶水聊起來。
“嗯。也對。青山你十歲就能殺死狼王了,馴服一頭踏雪馬算什麼。”滕青虎眼睛亮。“青山,你知道,這黑甲軍的都統。和統領。坐騎都是什麼嗎?那重甲。又是什麼嗎?”
“什麼?”滕青山還真不清楚。
黑甲軍一共四位統領。十二位都統,六十位百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