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見廖學兵鵲巢鳩佔,霸在總裁的位子上指手畫腳,小姐也沒意見,只好照他吩咐匆匆去辦理。
“老師,你找這些人幹什麼?”貝曉丹不解其意。
“讓這些人指導你係統地學習企業管理知識,努力吧,小丫頭,前面的路還很漫長曲折,一定不要辜負我和你爸爸的期望啊。”
“呃,好吧……”貝曉丹悶悶不樂,縱然不樂意也只能答應下來,誰讓她是貝世驤地女兒呢。
“沒個親信的人不行,既然冉虎龍不可靠,那麼貝明駿也要提防。聽說蔡滄浪昨天開快車摔斷了手,我們去看望他吧,”
貝曉丹不懂前因後果,問道:“為什麼蔡滄浪辭職了我們還要去看他?哦,我懂了,這樣表示我們寬宏大量,會讓一些打算觀望的人倒向我們這邊。”
“就算是吧。順便敲打敲打他幕後的主子。”
兩人很快出現在蔡滄浪的病房,後者臉sè蒼白,服用止痛藥後正在睡覺,看起來恢復得很好。他比吳宏偉幸運多了,薛暮秋沒下狠手,經過一夜地手術之後,斷手接了回去,不過心靈受到的創傷和[**]上地痛苦不足為外人道也。
老廖帶的全是飛車黨的手下,這些人雖然xìng格毛躁,痞子氣息十足,但勝在忠心耿耿,就算拿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背叛兵哥。
屏退醫護人員,廖學兵先安慰貝曉丹不要見怪,成大事的人總要心狠手辣,然後一腳踹在鐵架床上。床是有轉輪的,並不固定在地上,猛然震動,蔡滄浪連著被子一齊滾到地上,鼻子埠的輸氧管脫開,斷手傷口若不是有石膏綁住,只怕已然斷開,痛入骨髓,立即驚醒,大汗淋漓而下。
貝曉丹緊緊抱住老師的胳膊,嚇得說不出話來。
“蔡滄浪,我可不是貝世驤,對背叛者絕不會仁慈。”老廖一把抓起他扔回床上,奇怪,傷口雖然沒那麼痛了,可是右手有點乏力,蔡滄浪這一兩百斤居然要凝神提氣,用盡全力才提得起來。“現在,你可以說說在公司緊急關頭辭職的原因了。”
蔡滄浪咬著牙許久才平靜下來,說:“是貝才駒讓我這麼幹的,他說過一段時間提拔我當電視臺的臺長。”
什麼?廖學兵一下愣住了,冉虎龍指使銀俊雄,貝才駒指使蔡滄浪,關係猶如老樹盤根,錯綜複雜,一時理不出頭緒,“你保證是實話?”
“當然!”蔡滄浪信誓旦旦:“前天下午他打電話給我,我不肯,後來就約了我面談,說大小姐不濟事,被人控制,過幾天內部職員要重新大洗牌,我有可能面臨解僱的危險,心裡一急,沒經過嚴謹的調查取證就答應下來。後來看到吳宏偉他們都辭職……呃,我這人本來就喜歡隨大流,頭腦一衝動就寫了辭職信。”
這時葉小白打來電話:“兵哥,我正在博愛醫院審問吳宏偉,他一口咬定是曹生cháo出了一千萬年薪請他當總經理。別的就是打死都問不出什麼了。”
如果這都是真的,說明貝家老大一塊肥肉,被好幾頭餓狼給盯上了。
廖學兵嘿嘿笑道:“蔡滄浪,你現在是個廢人,背叛總公司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你對於貝才駒再也沒用處,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吧。”拉著貝曉丹準備要走。
蔡滄浪腦子瞬間空白,他是個聰明人,一點就給點醒了,說的一點沒錯,幕後黑手只是拿自己當做棋子而已,如果喪失用處,還能重新做人嗎?不能!惶急中急忙跳出病床,不顧傷口疼痛,叫道:“廖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有話要說。”
“你還有什麼話?搖尾乞憐嗎?我很同情弱者,不過你是昨天開始才成為弱者的,還暫時沒有得到同情的資格。等過了十年你在街頭行乞,我再幫你一把。”
蔡滄浪自動忽略他的譏諷嘲笑,說:“等等,真正真正指使不是貝才駒,而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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