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人族和魔族打了這麼多次,誰也奈何不了誰。原來誰都沒法在對方的地盤上存活。”
哲行真人想說正是如此,可又本能覺得她這話怪怪的,便道:“跟緊了。”
夜溪撇撇嘴,追上突然加速的哲行真人,這次卻是隨在他身後,讓哲行真人略略滿意了些。
夜溪問無歸:“都這樣,還打個屁,圖個啥?”
無歸也不解:“是啊,圖啥呀。”
火寶插嘴:“不然,問問吞天,他肯定知道。”
神識傳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群聊了。
兩人一靜,等了會兒,也沒聽見吞天聲音響起。
無歸哼了聲。
夜溪也哼哼:“圖啥關咱們什麼事。”
竟再不說這個話題。
吞天在鼎裡捶地板,叫我一聲會死嗎?會死嗎?
“吞天?”
吞天動作一僵,旋即狠狠一錘,似是力氣用大了,嘴裡發出意味不明的哼唧聲。
火寶得意一笑,該,沉寂了十萬年不見天日沒人說話,好不容易出來了,傻乎乎自己把自己關進去,這些日子憋壞了吧,傻子。
一邊嘲笑著,一邊又心疼,火寶試著往吞天鼎裡鑽了鑽。
嘿,竟然進去了。
夜溪和無歸都撇撇嘴,就不慣你傲嬌小性子。
半晌,火寶回到夜溪手腕上。
“雖然不能立馬佔了對方的地盤,但此消彼長,若是一方長期勢弱,魔氣或靈氣就會慢慢變少,另一方順勢而入,久而久之,自然改換門庭。魔族和人族的界限不知改了多少次了。”
“所以,”夜溪若有所思:“無所謂正義邪惡,不管魔族還是人族,都會發動戰爭的。就像兩個相鄰的國家,始終對對方的國土虎視眈眈。”
“就是這個意思。”
夜溪想的更深:“若是人族敗退,魔氣入侵,是不是被魔族佔領的地方的一切靈植也會慢慢變成魔植?”
火寶自己也不明白,道:“或許吧,這裡的黑樹林不也是普通的樹變異的嗎。”
吞天在鼎力轉圈圈:你不知道來問我呀。
夜溪也不再問。
跟著哲行真人一路沒什麼發現,估摸著距離,哲行真人帶著夜溪往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