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解釋道:“用中醫的說法,那就是藥物也是一股氣,氣有正邪,濕熱,等等區分,不同的氣是無法調和的,強行中和在一起,是對身體有大害處的,你們以後想要助興的話,吃少點可以,不過不能亂來,得按照醫囑,具體的你們去問醫生吧。”
三人扭動一下身子,臉上很是不好意思。
劉曉龍岔開話題,開口道:“從今天起,我就沐浴齋戒,三天後,我要去大殺四方,哼哼,彬子,我要是贏了,分你一部分啊。”
“你隨意。”張彬沒有多想。
酒過三巡,張彬去洗手間放水,張鄂也跟了進來,沖張彬道:“下午我就去拜訪楚宇,彬子,事成後我升了職,以後在市裡,我罩著你。”
說完這句,他四下瞥瞥,附耳說道:“如果可以,我想你接替葉大頭這個人,彬子,你有沒有興趣涉足夜總會這些産業。”
“你這是為什麼?不是才合作愉快嘛,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張彬不解問道。
“他手下人賣粉,他當我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知道,只不過我睜隻眼閉隻眼而已,我旁敲側擊過他很多次,可他就是不聽,這種不聽話的人,留不得,留著只會惹禍上身。”
張鄂神色冷峻無比,眼中透出殺意來。
“他是道上混出來的,我不好對付吧。”張彬一臉難色道。
“屁,什麼道上,在我們警察眼裡,就是群地痞流氓,說句難聽的,我們是不想管,真要管了,關起來,還得倒貼養著他們,不合算,這樣放任,還能來點好處,多好。”張鄂說道:“不過一旦做出出格的事情來,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了。”
張彬點頭,心裡和明鏡似的,華夏是法制社會,黑幫是興不起來的,混混始終是混混,是鬥不過警察的。
不過張彬是張家的嫡孫,這種産業是萬萬碰不得的,所以他委婉的謝絕道:“老張,就免了吧,我對經營這些場所沒興趣,再說了,我還是學生,太早踏足社會不好。”
張鄂明白他心思,當下道:“行,我不勉強你。”
酒過三巡,張彬被安排到了套房內,楚婉諭早已經被叫到裡面,見張彬喝的醉醺醺的,忙去放熱水。
張彬洗了個熱水澡,整個人清爽許多,問道楚婉諭:“婉諭,花總沒為難你吧?”
“沒有,他信了我是你女人,已經調我去後勤部做事,每個月比以前還多一萬塊工資給我。”
張彬聽了點點頭,道:“你先在他手下這麼做著,等日後你母親病好了,你就自由了。”
提到母親,楚婉諭神色立馬黯淡下來,嗚咽道:“大夫說我媽還有一個月的命,我現在也不求她好起來,只求她能走的沒那麼痛苦。”
“唉,別難過了,人命有時,強求不得的。”張彬無奈安撫道。
楚婉諭是個堅強的女孩,擦幹淚水,嗯聲道:“嗯,我聽你的,彬子,我很好奇誒,你和花總是什麼關系啊?”
張彬笑道:“沒什麼關系,我不過是個對他有用的人而已,而他又何嘗不是對我有用的人。”
“你說什麼,我不太懂。”楚婉諭一臉迷糊道。
“你不需要懂這些,你去床上休息吧,我躺會兒就走。”張彬說完躺在了沙發上,楚婉諭見他這麼休息,心裡一暖,很想開口讓他上床去休息,不過女孩家的矜持最終讓她沒敢說出口,羞紅滿臉的進房休息去了。
等她蘇醒過來時,張彬已經不在了,望著空空的沙發,楚婉諭一陣失落……
接下來的三天,張彬的生活倒是平靜,不過叫他詫異的是章澤被自己弄牢裡蹲著,怎麼他父親章軒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完全不符合他們章家的做事手段啊。
不過敵不動,張彬也就按兵不動。
一晃一週過去了,這夜花建國三個人再度聚頭,在包廂內和張彬暢飲起來。
“彬子,真是謝謝你給我佈下的風水陣,你是不知道,我這次可是賺翻了。”劉曉龍得意無比,炫耀著自己的成就。
“你就別賣管子了,快說你到底贏了多少。”張鄂也好一口,只不過他實在是不方便去賭,所以只要忍著,這不聽劉曉龍說賭錢贏的爽死了,也心癢難耐,第一個沖來詢問。
一旁的花建國也是好奇不已,他主要是想驗證張彬那個聚財的風水陣效果如何,如果好,他打算請張彬給也弄個,好叫事業蒸蒸日上。
劉曉龍一臉得意道:“你是不知道,我沐浴齋戒了三天,一連賭了四晚上,流連了七家暗樁賭場,嘿嘿,賺翻我了,我之前輸了三百萬,這不,我一次性翻了回來,還多賺了四百萬,哈哈,厲害吧。”
“噗!”張鄂一口酒水直接噴了出來,驚愕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通道:“你說什麼,你一連贏了七百萬,天吶,你賭的也太狠了吧,不怕賭場找你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