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告訴你一點,我的兄弟對你很饑渴,而且絕對可以喂飽你的,我去洗個澡,被你弄的這樣,我得沖個涼水澡去去火。”
張彬去沖澡,莫清月捂在被子流淚,可流著流著,她突然破涕為笑了。
多少年來,從來就沒有一個男人敢如此褻瀆她,今天她可算是一切尊嚴都被剝奪了,反倒有了種淡淡的喜悅感,覺得張彬雖然可惡,但是卻也不失為一種可愛,姑且稱為可愛吧,她很喜歡被這個壞男人戲弄,戲弄的她渴望的不得了,都不想下床了,久久回味起之前遭受淩辱的感覺來。
張彬心裡的鬼心思,沒人可以猜透,其實他做的這一切,是在賭博,這是虐心的一種賭博,如果成功了,很快莫清月心靈便會臣服,可如果失敗了,他可就免不了一頓麻煩。
之說以要這麼做,因為莫清月是賭博高手,這種人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絕非肉慾可以輕易征服的女人,唯有從心靈上征服,才可以徹底降服她。
張彬本身就是好賭之人,故而對於莫清月最是瞭解了。
脫了內褲,一沖涼水澡,張彬渾身一個激靈的,他的腦子頓時一清醒的,回味之前的所作所為,張彬是一陣苦笑,自己這是犯渾了。
張彬是個聰明人,稍稍一想就知道自己是中標了,而且是栽在自己設的風水陣上。
張彬不禁苦笑的直搖頭,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若是此刻收手,只怕接下來面對的將是莫清月由愛轉恨的瘋狂報複。
雖然張彬不懼怕這些報複,但是他身邊的女人就不見得了。
再有堂堂的世家嫡孫居然和賭王的小嬌妻有扯不起的感情糾葛,這要被政敵知曉了,叫張家的顏面往哪裡放哦。
所以張彬必須想辦法把這事妥善解決了,否則後患無窮。
張彬無奈出了浴室,見到客廳沙發上,莫清月慵懶的坐著,見美女如此,張彬的腦子又不禁犯渾起來。
不得不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美色面前,基本上抵抗力為零。
張彬的理智意識到這一切,但是他已經無力阻止自己不去亂想了,索性就放開了自己的思想:“罷了,惹就惹上吧,我張彬才不怕那些流言蜚語,哼。”
張彬做了決定,既然這段孽緣已經發生,那就隨它發展吧,只是日後這莫清月是絕對上不了臺面的。
想想以莫清月那要強的性子,不太可能甘心地下情,所以張彬必須好好征服她,否則她勢必成為自己的一個麻煩。
客廳內,莫清月穿戴整齊的坐好,眼睛盯著電視,見張彬出來,目光冷冷一掃,開口道:“坐。”
張彬坐的離她很遠,莫清月冷哼道:“剛剛那麼大膽,怎麼現在不敢坐我身邊?”
張彬淺笑道:“這不是怕女神你一刀宰了我嗎?”
“哼,沒膽子的孬種。”莫清月罵這話,就是她自己都覺得詫異,一向注重淑女形象的她,從來不罵人,可今兒所有的矜持都沒了,她甚至有種古怪的想法,把人罵火了,好來推倒她,想到這些,她又一陣饑渴,急忙換了個姿態坐好,免得出醜。
張彬哪裡瞧不出她的微微變動,輕咳道:“不是沒膽子,而是純粹的肉慾我沒興趣,你不覺得把你從天下摘下來,再養在家裡,是一種很不錯的征服嗎?”
“哼,少廢話,我問你,我的病到底怎麼樣才好?”莫清月急忙扯到了正題上,懶得和張彬再糾結男女之事。
“你現在感覺如何?”張彬反問道。
莫清月點頭道:“身子很輕快,身子也暖烘烘的,好像剛剛曬了太陽。”
“那就好了,以後每天找我做一次按摩,再服用中藥,不出三個月,你必定全好,而且會比現在更加年輕漂亮。”張彬說道後面猥瑣的笑起來,莫清月見到他的笑容,秀眉皺了皺,面露不快道:“說正經的,你少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我是用氣功治療,氣功有多神奇,難道還要我再演示嗎?”張彬攤手無奈道。
一想到剛剛在床上被張彬弄的不堪模樣,莫清月的臉忍不住泛起一絲潮紅,忙深吸一口氣,問道:“你確定會讓我更加年輕漂亮?”
張彬點頭道:“我修煉的氣功,在男女之事上格外的出色,剛剛雖然對你那個啊,有些過火,可你自己不察覺到了好處嘛。”
“少扯那些事情,無恥至極。”莫清月咬牙惱道,起身便道:“給我滾蛋。”
“這麼不耐煩啊,我還想和你聊聊感情呢。”張彬無奈站起身。
莫清月走到門口,指著門,紅著臉怒道:“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張彬走到她身旁,嬉皮笑道:“你要是不想看見我,就不會在客廳等我洗好澡了,還有你現在肯定又動情了,怕出醜,所以才這麼著急趕我走,好了,別瞪我了,我走就是了,對了,你可以考慮下我說的法子,找個你信得過的男人征服你老公的女兒,掌控了她,可是一勞永逸的哦。”
張彬說完開門溜了,莫清月恨不得拿腳去踢他屁股,門砰一聲關上了,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埋怨道:“這個混蛋,怎麼什麼都被他說中了。”
莫清月羞的急忙鑽入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