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我拿走的咋樣,如果不是我拿走,我還不知道你身後的這人如此歹毒。”楊雪兒狠狠瞪了張彬一眼。
張彬眉頭蹙起,拿過手串,一見上面的紋路被改了,神色一凜,喝道:“賤貨,你居然擅改我設下的雲紋,居然把個好好的靈物改成了吞噬精血的邪物,你想存心害死範萍!”
張彬這麼一說,範萍頓時傻眼了,而楊雪兒也一頓的,忽的她明白過來了,不是東西不好,而是她自己擅自篡改了好東西,這才致使了她生病。
張彬看著東西,忽的明白過來:“我想你突然患病是因為帶了這個的緣故吧,好笑,你從我這得不到東西,就想到偷,可你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卻險些害死了自己,真是愚不可及。”
“混蛋。”楊雪兒氣的自己拍在方向盤上,怒目瞪向和尚:“臭和尚,你居然騙我上床,給我下車,下車!”
和尚道:“女施主,你怎麼過河拆橋,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你該履行自己的承諾,和我繼續修行。”
“修行?”張彬仔細瞧了瞧這兩個人的臉色,忽的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居然修下三濫的歡喜禪,楊雪兒,要我說你什麼好,你還不知道吧,密宗的歡喜禪可是損人利己的玩意。”
“你什麼意思?”楊雪兒怒瞪向張彬。
張彬抱胸冷笑道:“歡喜禪是採用女子陰氣補足自己陽氣不足,換言之這是採補之法,你看著現在精神奕奕,實則已經被這和尚開始掏空底子,等什麼時候你身上被採補的快感消失,你便會更加疲憊,精力大衰,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變得又老又醜,這和尚哪裡是在幫你,而是在害你。”
和尚一聽急了,喝道:“老衲是在救人,不是害人,你少胡說八道。”
和尚急急忙忙的下車沖張彬瞪眼來,張彬沖他冷笑道:“你是在救人,我怎麼看不出來,你都患有性病了還去救人,但願你們上床的時候記得戴套。”
“什麼?性病!”楊雪兒頓時崩潰了,上床的時候她是想戴套來的,可是一來身子不方便,二來和尚說戴了套就不靈了,所以她也沒多想就順從了他的意思,這下可好,她極有可能被傳染了性病。
“你少血口噴人。”和尚眼神閃爍的沖張彬罵來。
張彬鄙夷道:“我這人從不說假話,你的面色已經說明瞭一切,再說我聽說你是從醫院帶走的這女人,我想一個修煉高手不會無故去醫院,你能否解釋下你去醫院是做什麼的?”
和尚不敢說,他的確是去看性病的,而且還不是一種性病,艾滋,淋病,他都有。
張彬拉住了範萍的手,道:“咱們走吧,你的這位好閨蜜實在是不適合交往。”
張彬要走,範萍也只有無奈一嘆,玲瓏通透的她在知道是楊雪兒偷了自己的東西後,已經對她失望了,就要走人,這時候和尚卻不答應了:“孽障,休要害人,女施主,不能和他走,他會害死你的。”
“害我?”範萍不解的看向和尚。
張彬冷笑道:“忽悠,接著忽悠,我看你能編出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和尚指著張彬手裡的手串,道:“女施主,這人制作的這東西乃是一件邪器,此物可吸食人體的精氣,讓人癱瘓而亡,你千萬莫要上他的當啊,還是快快隨我而去,共修歡喜禪化解這人在你身上設下的毒。”
範萍鄙夷的瞪了這和尚一眼,喝道:“這手串我帶了一週多時間,身體好的很,至於你說的那些問題,我全都沒有,你別想忽悠我。”
張彬直接把手串上的三目天珠取下來,其餘的玉石則直接拋還給了楊雪兒。
“張彬,你這是什麼意思?”楊雪兒厲聲質問道。
“什麼意思,自然是要你原價賠償了,你毀了雲紋,致使這些玉石都成了廢物,三十六萬塊錢拿來吧,少一分我都和你沒完。”
楊雪兒一見不好,急忙發動車子要走。
“想走,沒門。”張彬撲上去搶過了車鑰匙,沖她臉上就是一巴掌,怒道:“有膽子偷東西,卻沒膽子賠償,你這種女人我還是頭一次見,真是犯賤到家了。”
楊雪兒被打的懵了,眼淚刷的一下子流下來,看向範萍求救,但是範萍卻不願意幫她,對她已經心寒了。
和尚這時候說道:“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便幫你打倒他們。”
“好,打死他們。”楊雪兒只覺得這和尚是自己的救星,雖然她可能被傳染了性病,可如今的她滿腔的怨氣無處發,索性都發洩到了張彬身上。
和尚得令,當即沖上來,他脖子上的佛珠取下來,向著張彬的脖子上便套來,居然是要將張彬給活活的勒死,還真的是下殺手。
張彬目光一寒,喝道:“賊和尚,你真敢殺人啊,看拳。”
張彬一拳沖著和尚的胸口打去,對方居然不避不讓,重重的一拳打上去,張彬只覺得打在了鋼板上一樣,對方居然練就了不壞金身。
而此刻和尚的佛珠已經套上了張彬的脖子,繞了一圈,開始勒緊,張彬的呼吸頓時一窒,臉色開始潮紅起來。
“這家夥是真想要我的命。”張彬急了,抬腳便踢。和尚身子立馬轉到了張彬的背後,一個下腰,張彬整個身子被他弄的騰空在他背上,脖子勒的死死的,眼看就要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