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不好意思起來,歐陽倩如則是翻了個白眼,道:“你腦子裡瞎想什麼呢,我是一個人害怕,想你留下來陪陪我,可沒別的意思。”
張彬一頓的,有些失落道:“那也不成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別人看見了會誤會的。”
“這都啥年代了,你還怕這些,再說了,你都有兒有女的,我再勾引你像話嗎?你就陪我會兒,我心裡不害怕了你再走成不?”
張彬想想就呆一會兒沒事的,於是就坐下來陪她說話,二人聊了很多,最後歐陽倩如問到了張彬什麼時候結婚的,兒子問題。
張彬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最後扯謊起來:“那個啊,其實我是被逼的,借種你知道不?”
“啥?這麼奇葩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你身上。”歐陽倩如被激了好奇心,一個勁的追問起來。
說了一個謊言,就要拿另一個謊言來填補。
張彬說他智商高,人家看中了這點,所以借的種,歐陽倩如居然也信了,然後問道:“張彬,這麼說你現在是沒女友啦,和那女人也沒什麼關系?”
“要說沒吧,不可能,畢竟是孩子他爸。”張彬遮掩道,他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個大灰狼,在騙小紅帽呢。
歐陽倩如突然爆了一句:“那你能不能做我男友?”
“啥?”張彬沒想到歐陽倩如來這麼一句,他真是沒點心理準備,雖然他有點壞心眼,隱瞞了和畢白梅的關系,說難聽點,也是有點想和歐陽倩如發生關系,騙把妹子嘛,是個男人都有這毛病,沒辦法的事情。
可歐陽倩如這麼主動的要求,他還真沒心理準備。
“我說你做我男友好不?”歐陽倩如嘻嘻笑道:“我不介意你做過種馬哦,如果是其他女孩子,肯定會對你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憤,為了結束你的單身生涯,我決定了,做你的女友,喜歡不?”
“喜歡,啊不,咱們不合適吧。”張彬急忙矢口道。
歐陽倩如急了,追問道:“怎麼不合適了,哦,你是介意我比你年紀大對不對?”
歐陽倩如見張彬才一年紀生,所以想當然認為自己比張彬年歲大。
張彬一見她誤會了,想要解釋一句,不過歐陽倩如再道:“比你大咋了,人家說女大三抱金磚,說不定我能給你帶來好運呢。”
張彬笑笑道:“隨你吧,我可是先說明一聲,我人很花心的哦,你要能受得了就盡管來吧。”
歐陽倩如瞧他這模樣,還當他開玩笑呢,也打趣道:“那好,看我怎麼降服你這個花心的孫猴子。”
張彬暴汗,看看時間道:“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
二人走在街道上,燈光拉長了兩人的身影,氣氛顯得很溫馨甜蜜。
張彬和歐陽倩如分別,歐陽倩如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一親,然後紅著臉迅速跑開。
“完了,白梅姐知道我又騙了個小丫頭,回頭不把我皮扒了不可。”
張彬嘟囔著回家,畢富春居然也在,他問道:“富春,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去?”
“不是的,我找你有事。”
“哦。”張彬一臉平靜的坐下來,問道:“說吧,什麼事情。”
畢富春道:“小姑父,你是不是什麼雜病都能醫治,我想請你去醫治個人。”
張彬皺起了眉頭,道:“這得看什麼病,不是所有病都能治的,誰病了,居然要你深夜來找我。”
“南河省省長陳直航。”畢富春回道。
畢白梅也在旁邊道:“陳直航和咱們家關系不錯,張彬,你有法子就跑一趟吧。”
張彬回道:“說下病情,我參詳下。”
“是一種怪病,陳省長近來臉色越來越紅,就好像關公一樣,而且據聞一頓可以吃八碗飯。”
“那又咋樣,這不是挺健康的嗎?”張彬奇道。
畢富春急道:“可如果是這樣也就罷了,可他晚上居然做出古怪動作,他家人看見他每晚出去耍大刀,可第二天一問他本人,他卻矢口否認,醫生說是夢遊症,可哪有夢遊症這麼奇怪的。”
“這倒是奇了,有趣的病。”張彬笑道。
畢白梅瞪了他一眼,道:“別笑了,你先說說這是什麼怪病吧。”
“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降頭吧。”張彬猜測八分道。
“你確定?”畢富春急忙確認道。
“我沒見到人,不能確定,不過你們說他臉紅如關公,又愛夢遊耍大刀,這倒是和我知道的一處關公月下斬貂蟬的戲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