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咋弄?”
徐舞墨立馬沉默了,張彬想了想,提議道:“這樣吧,你們私下做個協議,遺産被白曉燕繼承後,按照比例劃分,一部分私下捐獻,餘下的你們平分吧。”
“我為什麼要和她平……”白曉燕的不滿還沒說出口,張彬已經一巴掌拍在她腦門上了,罵道:“你還想怎麼樣,做人別太貪心,不然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好吧。”白曉燕無奈的做出退步,協議做出,遺囑取出銷毀,白曉燕開心的在屋內跳起舞蹈來。
徐舞墨要離去,張彬忙追上她的車。
“張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徐舞墨皺著眉頭問道。
張彬道:“別誤會,我只不過是想幫你解除身上的倒春水。”
“哦,要怎麼解決?”
“你得先沐浴。”
“好,那就我家吧。”徐舞墨也沒多想,立馬便帶著張彬去了自家,沐浴好後,她穿著睡裙出來,亭亭玉立的宛如落塵仙子,這一刻,張彬看的眼睛都發直了……
徐舞墨是個七竅玲瓏的人,見到張彬的目光後,坐下便直截了當問道:“你想玩弄我嗎?”
張彬為之啞然,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有慾望,不過你太冷了,不和我胃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那種。”
徐舞墨鼻腔冷哼一聲:“怎麼除掉那邪術?”
“先問下,你和徐聞交往多久了?”
“三個月。”
張彬點頭道:“把你身上的三樣東西都除了便成了,不過之後的幾個月內,你最好是放假去休養一段時間,不然身體很容易出現大毛病的。”
徐舞墨沒有細看那書,皺眉不解的盯上張彬,張彬解釋道:“被採補的女人,身體精氣會大損,你被採補的時間不長,所以沒什麼問題,不像白曉燕,她現在如果摘下手鐲這些東西,會很快衰老的。”
徐舞墨驚的渾身輕顫:“有這麼嚴重嗎?”
張彬正色道:“我說的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找徐聞的前妻,看看她們現在的模樣,你就會感到慶幸了。”
徐舞墨點點頭,雖然還有有些遲疑,不過她已經信了七八分,取下了手鐲,再是伸手入睡裙內,也不怕春光乍洩,就當著張彬的面把東西取了下來。
她露出一切看的張彬是眼珠子都摳出來,差點就沒把持住。
徐舞墨放下睡裙,長長的鬆了口氣,見張彬面紅耳赤的,鄙夷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張彬吐吐舌頭,起身告辭,徐舞墨送他出門,忍不住問道:“徐聞突然暴斃,是不是和你有關?”
張彬神秘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徐舞墨冷哼一聲把門摔上,張彬聳聳肩,嘟囔的下樓:“脾氣還真大。”
接下來幾日,白曉燕辦理了喪事,再把遺産繼承了,一切都搞定後,把一部分錢偷偷捐了後,張彬正式幫她摘下了身上的禁錮。
脫離了倒春水的束縛,一夜醒來的白曉燕恍如在夢中一般,她驚恐昨日的自己是那般的無恥,嚇的連忙叫張彬來陪他。
一開門,白曉燕便撲到了張彬的懷裡,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張彬不知道她會如此表現,扶她回屋,關心問道:“你怎麼了,這麼害怕?”
白曉燕抓著他的衣服道:“我害怕,之前的種種我感覺好像在做夢,一個邪惡的我主宰了我,讓我很害怕,你能陪著我嗎?”
張彬恍然大悟,倒春水常年影響下,白曉燕善良淳樸的一面一直被壓抑,如今東西除下,她整個人都輕快了,恢複了本心,但是因為之前的種種,此刻的她便好像精神病患一般,需要好好呵護,否則很容易被過往的一切折磨發瘋。
張彬便在別墅內住下了,對餘薇薇就說回學校宿舍,安心念書,陪伴著白曉燕,白曉燕有時候半夜做噩夢驚醒,都會奔到張彬房間,摟著他入睡。
七天後,白曉燕的害怕驚恐才好轉,不過還是很黏人,沒事就揪著張彬。
這一日,徐舞墨突然來訪,她臉色很不好,蒼白的很,一進屋便軟坐在沙發上,和當初見面時的雷令風行有著天與地的差別。
白曉燕小聲的問道:“徐小姐,你咋了?”
徐舞墨慵懶的看向張彬,詢問道:“我現在是怎麼回事,天天好像死了一般。”
張彬掃了她臉色一眼,皺眉問道:“你沒有聽我的話好好休息,還在繼續工作?”
徐舞墨點點頭,張彬厲聲喝道:“胡鬧,你的身體虧虛的厲害,這樣子亂來會死的,你知道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