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不是跟蹤我來的?”
“不是啊,我打電話問了下同事,詢問之下,才知道這裡和黑市上有關系,所以來了,誰成想一來就看見個鬼鬼祟祟的家夥。”
張彬撓了撓頭發,有些無語,被人奚落,真心不好受,要不是顧忌場合,他又想吵架了。
走進辦公室,店主是個中年發福的男子,服務小姐急忙湊到他耳邊說了二人來意,頓時緊張起來。
“二位,我柳某開的是正經店,做的是正經生意,你們有什麼事來尋我?”
“少廢話,我問你,知道這塊玉符不?”李蘭英把照片往桌上一放。
店主見到照片上殷紅的玉符,眉頭一皺,搖頭道:“我沒見過。”
“不,你見過,你剛剛撒謊了。”張彬立馬斷定道。
店主火了,喝道:“我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
“那我提個醒,你見到的應該是潔白如月的玉符,而不是現在的紅色。”張彬這麼一說,店主的眼角一跳,不過還是死硬道:“我沒見過,你們請走。”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李蘭英掏出了配槍,店主嚇到了,立馬驚慌叫道:“警官,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啊,你要是敢亂來,我會去告你的。”
“告我?誰不知道你這和黑市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我就是把你這拆了,我上頭只會開心不已,少廢話,說,在哪裡見過這東西的,再不說,我砸了你這破店。”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張彬拿起架子上一尊玉佛來,冷笑道:“這東西很值錢吧,抱歉,我要砸了。”
“不要。”店主瞪大了眼睛看著東西掉落,呼喊道:“我說。”
張彬腳尖一點,玉佛輕巧的落在了他的腳背上,張彬拿起東西來,冷笑道:“沒砸,有屁快放吧。”
店主嚇的癱軟在椅子上,好好的鬆了口氣,才道:“這個玉符,日前在我這脫手了。”
“好的很啊,和我去局裡一趟。”李蘭英就要帶人走,張彬當即阻攔道:“別胡來了,問賣誰了要緊。”
店主也是慫了,怕急道:“我說,我說,不過你們得答應我,絕不把我去警局去。”
“你還敢和我們討價還價。”李蘭英一怒的,杏目一瞪的。
店主鬱悶道:“我也就是個賣家,鬼曉得那東西是贓物啊,再說了,我告訴你買家是誰,也是壞了行規的。”
“你還敢瞎逼逼。”李蘭英大怒,張彬忙勸阻道:“老闆,你的苦楚我們理解,這樣吧,你只需要告知是誰買走的東西,我們是不會追究你責任的。”
“那好,你們等著。”老闆扭頭便去櫃臺翻找記錄。
李蘭英不滿的瞪向張彬:“你什麼意思,這樣的人為什麼不抓他?卻任由他胡作非為。”
張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都是混口飯吃的,你何必趕盡殺絕呢,真要追責,你去找那個劉三金啊,別正主抓不到,找別人撒氣,這不是查案,是在推卸責任。”
“你……”李蘭英被張彬一訓斥,氣的殷桃小嘴都要歪了。
沒等她反駁,張彬就哼道:“你什麼你,我還說錯了不成,我還就沒見過你們警察敢動那些豪門子弟,他們出了事,你們是想盡辦法遮掩,還不是正大光明的去抓。”
李蘭英被張彬訓斥的直跺腳,可偏偏她無言以對,因為張彬說的是事實,法律有時候其實成了擺設,只對窮苦大眾有效力,而部分人,則可以淩駕於其上。
李蘭英對張彬無話可說,只能氣鼓鼓的雙手抱胸,扭過頭去看向旁處。
張彬也知道說夠了,不再廢話了,四下看看這鋪子內的玉器來,忽的有一件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這東西是一個球裝物,上面雕滿了花紋。
張彬好奇之下,沖服務員道:“能把這個拿給我看看嗎?”
服務員看了一下老闆,老闆翻找著記錄,也留意到張彬的要求,說道:“拿給這位先生過目。”
服務員忙開了玻璃櫃,取出了東西遞給張彬。
張彬把東西拿到手裡,近距離一把玩,這才認出了這東西來。
“鬼工球!”張彬失聲一叫的。
老闆一邊找著記錄,一邊笑道:“看來先生是懂行之人啊,居然認得這是鬼工球。”
李蘭英聽到什麼鬼工球,心頭好奇,忍不住瞥過臉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