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雁去了燕京,畢白梅把她安排在了教育局工作,還是從主任坐起,不過這些她不在乎,她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孩子身上。
畢白梅見多了一個媽媽那麼呵護孩子,直呼張彬事情做的好,開心的不得了。
張彬則去明珠市逗留了幾日,和白曉燕徐舞墨幾大美女溫存了幾日,再看了看萬可妮的工作情況,見公司運轉正常,已經盈利了,滿心歡喜的背上,返回了水木市。
淩素雅一聽張彬回來,立馬揪到辦公室問道:“出差幾天,玩的可舒服?”
“當然舒服了。”張彬坐下,翹起二郎腿問道:“你呢,這幾天工作可順心?”
“不順心,咱們局裡的經費被剝了。”
“什麼?”張彬一愣的,招商局不是其他部門,得要經此出差,經費是最重要的一環,如果被剝了,那全體員工還不得喝西北風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剝了?”
“是張迪,咱們好市委書記。”淩素雅沒好氣道。
張彬皺起眉頭來:“他無故剝咱們的經費幹什麼?”
淩素雅嘆氣道:“還不是柳傳銘做的好事,如今他被判刑了,張迪不知道哪根腦筋不對,居然一下子剝了咱們八成的經費,剩下的兩成還不夠咱們明年塞牙縫的。”
“靠,又是這老混蛋。”張彬對這個張迪可是很不喜歡,如果不是怕影響到整個水木的官場,怕他都被罷免後引起騷動,他早就出手打壓了。
現在倒好,張彬還沒動呢,他倒先找起麻煩來了,哼道:“走,咱們去找他要經費。”
“啊?你開玩笑吧,我都去了好幾次了。”淩素雅吃驚道。
張彬哼道:“那是你去,當你是女人好欺負,我就不同了,走。”
都是一個辦公大樓的,張彬和淩素雅上樓去,直闖市委書記的辦公室,秘書都攔不住。
正在會談外國人的張迪猛的被人打斷談話,沖沖進來的淩素雅罵道:“你怎麼做幹部的,進門不會敲門嘛,出去,快點給我出去。”
淩素雅一陣尷尬,就要出去,張彬冷不丁道:“張書記你這是要我們誰出去呢?”
張彬陰陽怪氣的聲音一入他耳朵,張迪渾身一個哆嗦,這才注意到張彬的存在,張彬黑著臉一入他眼,他嚇的差點從椅子上坐到地上,忙對外賓致歉,送他們出去,然後對秘書道:“去泡兩杯茶來。”
淩素雅對市委書記前後極度反差的態度感到很是納悶,狐疑的看了張彬一眼,見他始終陰沉著個臉坐下,喝茶,也不多話,而再看咱們的張迪大書記,此刻就好像老鼠見到耗子一般,眼神警惕的看著張彬,可又不敢一直看著,一直遊離的偷瞄,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顯得很古怪,很壓抑,讓淩素雅有想笑的沖動,實在是太有趣了,堂堂的一市書記居然會怕一個小小的科員……
張迪緊張兮兮的看著張彬,心裡很是納悶怎麼張彬在這,見張彬悶聲不響,於是小聲沖淩素雅問道:“淩局長,請問一句,這位怎麼稱呼,是你的什麼人?”
“他啊,叫張彬,是我的手下的兵。”
一聽這話,張迪暗罵衛淩風,他知道自己被衛淩風給坑了一把,但是眼下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再度小心翼翼問道:“請問淩局長,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淩素雅看了眼張彬,見他還是不說話,就在那品茶,於是道:“張書記,我們來是為了我部門的經費問題,你一下子削減我們八成的預算,這實在是太多了,我們部門明年都無法正常運轉了。”
一聽是為經費的事情,張迪心裡立馬就有底氣了,忙裝出無奈的模樣來,嘆氣道:“淩局長,這也不能怪我,這都是省裡的要求,咱們省對於出了柳傳銘這樣的敗類,是極為憤懣的,上級嚴厲批評……”
絮絮叨叨的一堆話,都是在數落招商局中飽私囊的,聽的淩素雅的臉一陣難看,而張彬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品茶。
終於張迪說完了,喝著一口茶,清清嗓子想要繼續說,淩素雅急忙道:“張書記,你就一句實話和我說吧,到底給不給經費?”
“沒有。”張迪現在底氣足了,因為張彬進來後壓根就不說話,所以他膽氣大了許多。
啪一下,茶水澆到臉上發出的聲音,這茶水當然是張彬潑的,全部潑在了張迪的臉上。
大夏天的,茶水還是熱的,頓時燙的他叫了出來,指著張彬鼻子罵:“你敢拿茶水潑我,造反啊。”
張彬拿著茶杯,冷笑道:“為什麼不敢,就你這種人就該潑。”
淩素雅見到張彬居然敢潑市委書記,而且還敢罵人,著實嚇了一跳,不過心裡極其的解氣。
“你混蛋。”張迪氣的不輕,可卻不敢叫人來,淩素雅瞧了一陣奇怪的看著他。
而這時候張彬手裡的茶杯應聲碎了,這可是陶瓷做的,一下子就被捏碎了,可見這人手上的力氣有多大。
這一捏,嚇的張迪臉色都白了,他驚恐的看著張彬叫道:“你別胡來,這是我的辦公室,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張彬冷笑道:“對,這是你辦公室,是市政府的面門,所以我一直在忍你,沒給你顏色看,可你居然見我來了還敢絮絮叨叨一堆廢話,還敢說柳傳銘的那檔子事情,那好,今兒我就和你好好的論論,知道柳傳銘怎麼倒臺的嘛,那是我拿出的證據,他銀行裡的錢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怎麼少的,誰拿的,我那都有記錄呢,你想不想我去趟紀委,和他們好好說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