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樣子像有事嗎?”張彬回了句,段燁上下打量張彬,張彬身上除了有些塵土外,一點傷口都沒有,暗道國安的人果然變態,飛車都沒事。
回了警局,開始審問這些歹徒,可惜這些都是特種兵退役,都受到過嚴格的訓練,根本就不吃警察那一套。
張彬在外看著審訊,看的直皺眉,道:“我來審訊吧,就你們這審訊法子,何年馬月都別想套到有用的情報。”
張彬去問女警要了些縫衣針,然後來了審訊室,也不怕其他人看見,走到歹徒身前,拿出針來,照著他們身上的xue道刺來。
“啊,嗚……”這些歹徒頓時痛苦的嚎叫起來,嚎叫聲大如洪鐘,悽厲無比,警察們聽見只覺得陰風陣陣的,惶恐的看向張彬的背影。
張彬繼續在下針,他紮下去的針上可都是附著了靈氣的,靈氣鑽入神經之中,那份痛楚可比這些人受過的最嚴苛的折磨還要厲害百倍千倍。
很快這些人都疼的暈了過去,可沒等他們舒服一會兒,張彬又是一針下去,又把他們疼醒過來。
張彬冷笑道:“我的這針叫斷脈針,一共七種刑罰,一種比一種厲害百倍,你們能夠熬過第一種刑罰,算你們厲害,第二種開始了。”
第二種刑罰下去,這些人痛的連叫都叫不出來,有人就想咬舌自盡,雖然舌頭咬斷了不會立即死,但是他們希望放血過量後死去。
但是張彬早就防備這一點了,這些人最後連咬舌頭的力氣都沒了,全身上下都被張彬折磨的快要崩潰了,其中一人先求饒,一個人求饒,其他人也跟著求饒,供出了他們所知道的一切。
張彬當即帶著武警趕去捉拿,可惜已經人去樓空。
而且這屋內還按照了定時炸彈,廢了拆彈警察好一頓手腳才拆除。
“張彬,現在該怎麼辦?”段燁完全沒了主張,一個勁的追問張彬。
張彬被問的煩了,惱火道:“該用的辦法都用過了,人找不到,你叫我怎麼辦,難不成你叫我變出人來啊。”
段燁被罵的狗血淋頭,識趣的閉嘴。
張彬在屋內踱步幾圈後,道:“再網上聯系一下。”
接上網路,張彬發信過去,對方很快回複:“佩服,佩服,華夏警方果然是訓練有素,居然抓了我們不少人。”
“你們則不怎麼樣,逃的比老鼠還快。”張彬損道。
“有本事你們把我們找出來啊,不過我們明天就去炸時代廣場,有本事你們來抓啊。”
“什麼,他們要炸時代廣場。”段燁一驚的,立馬道:“不好,明天時代廣場有大型活動,他們這是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張彬看的眉頭蹙起,回了句:“你們喜歡貓捉老鼠對吧,成,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好啊,明天上午9點,不見不散。”
聯系中斷,段燁急忙道:“絕對不能讓他們在時代廣場進行恐怖行動,否則將會造成社會動蕩的。”
“這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還愣著幹嘛,去準備啊,明天一律便衣行動。”
對於張彬的命令,段燁不解道:“為什麼是便衣,我們完全可以取消活動的。”
張彬目光陰沉的掃向他,道:“明天是捉拿他們最好的機會,錯過了,這場戰鬥還要持續下去,你希望他們繼續流竄作惡嗎?”
“可是萬一我們沒能抓住人,他們引爆炸彈,那豈不是要造成人員傷亡。”
張彬冷笑道:“他們不會有機會,我明天也過去,我倒要和這幫畜生好好玩玩,看看是他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段燁見張彬一意孤行,沒辦法反駁,只好去準備。
次日8點半,張彬便潛行來到了時代廣場,廣場上正在做著表演的最後準備,人來人往的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張彬雙眼閉上,將周身的靈氣散發出去,他要用此找出這幫歹徒來,然後靈氣回饋的訊息卻叫他感到無語,對方居然沒來。
張彬立馬聯系段燁,道:“我們很可能上當了,對方沒想在廣場上出現,立馬散開人去商場內搜尋可疑人員。”
段燁一聽,急忙吩咐便衣進入廣場內搜查,張彬卻沒有進商場,因為他在要進入廣場前發現了一處不尋常的反光,這反光是狙擊步槍的反光。
見到這道反光,張彬頓時恍然大悟,對方不是想放炸彈,而是想狙擊人,人只有看著同伴在眼前慢慢死去,那內心的恐懼才會無限放大,這些僱傭兵就是想要徹底催促百姓的心理,讓他們陷入無限的絕望之中。
張彬目光看向了四周,四處高點,四把狙擊槍駕著,張彬當即打電話給段燁,告知了對方的企圖後,段燁急忙便上去,可是此刻沖到樓頂,已經為時已晚,故而,張彬出手了。
張彬摘下樹葉,坐在廣場一邊的休息椅上,從這個角落可以把四個狙擊手都看在眼裡。
四人同時開槍,張彬手裡的樹葉也同時打出,嗖嗖的聲響劃破天空。
樹葉在半空之中和子彈碰撞,發出了劇烈的爆破聲響,這聲音聽起來就好像煙火爆炸的聲音,最多有些人抬起頭來詫異的看看。
不過看見的都是半空幾團青煙而已,樹葉在張彬的靈氣充斥下,威力無窮,一旦和子彈爆炸開來,便能叫子彈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