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的我聽不懂啊?”畢白梅一臉不解的看向張彬。
張彬解釋道:“別急,我話還沒完呢,我的意思是可能有人下了降頭給他,使得陳省長潛意識裡多了一個人影,這人就是關公,所以他現在的行為舉止全部偏離正常,自己卻不知道。”
“那要咋治?”
張彬搖頭道:“降頭術很多,我可不知道是哪一種,得見了人才知道,對了,他人在燕京嗎?”
“不在燕京,在省城,爺爺的意思是讓你跑一趟,你有空不?”
“成。”
第二天張彬便去了南河省的省城鄭城市,做飛機來的,很快,一下飛機張彬便被接去軍區醫院。
特護病房內,陳直航正和醫生嚷嚷呢。
“我沒病,你們不許綁我,我要回去工作,給我讓開。”
張彬隨著畢富春進屋,一見醫生正要拿帶子把陳直航綁起來,這治療的樣子無疑是把他當神經病了。
“胡鬧什麼呢,他又不是神經病,幹嘛把人綁了。”張彬立馬喝道。
醫生和護士都愣住了,紛紛扭頭齊刷刷的看向張彬,不解的看向這個突然闖入的年輕人。
陳省長的柳秘書忙道:“這二位是中央派遣的專家,是專門來醫治陳省長的疾病的。”
陳直航一聽是專家來了,立馬沖張彬喊道:“小夥子,你快來告訴他們,我沒病,我真的沒病。”
張彬目光沖陳直航的臉上一凝,仔細看了看他的面色,果然是臉紅無比,而且在他眉心處居然隱約有一道靈氣攢動,這靈氣形如大刀,直劈山根,這是要斷人陽壽的降頭。
“不,你有病,而且很嚴重,再不想法醫治,只怕你活不過三個月。”張彬斷言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主治醫師忙道:“不可能,陳省長除了有夢遊症,其他身體機能都很正常,怎麼可能會活不過三個月。”
張彬看了一眼主治醫師,徐徐解釋道:“外表看起來一如正常,只不過他這把年紀的人卻精力超過普通人,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主治醫師也覺得奇怪,可檢查又檢查不出來,張彬繼續道:“他精力旺盛超過普通人,那因為這是在燃燒生命精氣,就猶如死者臨死前的迴光返照,說的再難聽的,就好比現在社會上出現的一門怪病,孩子一出生,母親就會瞬間摔老,這都是因為精氣耗損過度造成的。”
張彬說著走過去,沖陳直航的腰間拍了一下,陳直航當即感受到了濃濃的尿意,急忙奔到旁邊的廁所解手,可一解手他怪叫道:“我怎麼尿血尿,這是怎麼回事?”
醫生們都是一驚,急忙進去看看,一見真的是血尿,都傻眼了。
“你對陳省長做了什麼?”醫生急忙出來質問道。
張彬一臉淡然道:“沒做什麼,只是叫他體內內火暫時排洩出來,再等幾分鐘吧。”
陳直航出來後,坐到病床上,忽的哈欠連連,聲音有些氣弱道:“我好累,那個你們都出去吧,回頭再說。”
陳直航一躺下立馬打起呼嚕起來,這般入睡的速度叫所有人都傻眼。
張彬道:“內火洩出,體內精力大衰,休息是補充精力的最好辦法,咱們出去再談話,別打擾他休息。”
醫生和護士卻沒有出去,而是拿帶子要捆綁陳直航,張彬一見,道:“別綁了,他這是真入睡了,不會去夢遊了。”
“好了?”醫生狐疑的問道。
張彬皺眉搖頭道:“沒有,等他醒來,精力會更甚從前,到時候你們就是捆也捆不住。”
“什麼?”醫生一驚的,急忙沖上來揪張彬的衣領,質問道:“你幹嘛要害陳省長。”
畢富春拉開了醫生,道:“我小姑父是專家,你容他把話說完。”
張彬鄙夷的掃了醫生一眼,出門而去。
大家在病房外聚首,張彬解釋道:“陳省長的病很奇葩,現在的他就好比一直快要燃燒殆盡的蠟燭,在瘋狂的燃燒著自己的最後精氣神。”
柳秘書急忙問道:“可省長能夠一口氣吃八碗飯,這麼能吃的人會死嗎?”
張彬呵呵笑道:“如果給你一晚上都在耍大刀夢遊,年紀又大了,你也會是如此作為的。”
柳秘書識趣的閉嘴,劇烈運動的確是能夠刺激食慾,不過像變得這般大的,則是一種病態了。
醫生哼道:“那省長醒來後為什麼會變得更加嚴重,你給解釋解釋啊?”
張彬回道:“很簡單啊,人和煙火一般,都是生命的盡頭最璀璨,他的精力耗損只會越來越快,最後力氣會變得格外大,讓所有人都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