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敏月見他好受些了,也不催促下車,問道:“彬子,陳戰輝給了你多少酬勞?快看看。”
張彬掏出了支票,自己看都不看的遞給她。
霍敏月嘟囔的接過支票:“怎麼我成你的管家婆了,自己賺的錢居然一點都不上心,哇喔,二十萬,這麼多,這要是百分之五的話,那玉梳到底能賣多少錢?我算算。”
張彬瞅著霍敏月開始掐手指起來,頓時樂了,感情聰明的女人也有笨的時候啊。
“二十除以百分之五是四百。”張彬忍住笑意在她耳邊吹氣道。
張彬的熱氣澆在霍敏月的耳邊上,就好像熱水潑殘雪,一下子化開了,她整個人都不好受的軟下來,差點就把自己絆倒了。
霍敏月敏感的急忙退開兩步,離這壞小子遠遠的,拿杏目嗔瞪他:“死小子,以後不許在耳邊說話。”
“怎麼了?”張彬不解的問道。
“那個……”霍敏月不好意思解釋,一張精緻的俏臉刷的一下漲的通紅。
張彬瞅著好玩,故意要湊到她耳邊說起悄悄話來,嚇的霍敏月直躲回車內。
“死小子上車啦,再不上車就把你扔大街上餵狗去。”
“敏月姐你才不捨得呢。”
張彬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快速上車,直奔家中。
有了教訓,霍敏月不敢挑逗張彬了,一路無話,回家,張彬發現母親還沒休息,他忙關照道:“媽,這麼晚你還不休息啊?”
“媽不困,怎樣,事情辦得咋樣?”蘇梅關切問道,她的臉上滿是笑意,看得出,她對霍敏月很喜歡。
張彬回道:“都辦妥了,我去洗澡了,對了,這是請我辦事的酬勞。”
張彬把支票遞給母親,蘇梅一愣的,接過一看,驚的立馬坐直腰板:“二十萬,不是說就是看個古董嘛,怎麼給這麼多。”
張彬無奈攤手道:“那可不是普通古董,是唐朝的東西,楊貴妃用過的,市值幾百萬,給二十萬鑒定費不多啦。”
“楊貴妃用過的古董,那真的是……”蘇梅一時語塞,想了想,不免擔憂的沖張彬問道:“彬子,你確定沒看錯嗎?萬一你看錯了,這錢咱們是不是該退回去,還有人家會不會追咱們要損失賠償。”
也難怪蘇梅有這些擔憂,苦了一輩子,突然發跡了,對她而言,多少有些不科學,感覺一切都在做夢一般,太虛幻,不真實了。
張彬理解母親的擔憂,笑道:“媽,這你盡管放心,這錢咱們賺的心安理得,我事先都說了,這鑒定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事後有錯,他也不會要回去的,你就放心收下吧,我去洗澡了。”
張彬拿了衣服鑽浴室洗澡,蘇梅看著支票,心頭還是有些不安,再看到支票簽名,她的秀眉猛的一跳的,驚的花容失色。
“陳戰輝,怎麼是他,他不會是知道彬子的身世,所以才故意接近的!”
蘇梅一陣緊張起來,不過很快她轉念一想又不對,若是真知道了,現在可不是故意接近這麼簡單了,二人應該只是偶然的相識。
不過以防萬一,等張彬洗好澡出來,蘇梅交代道:“彬子,古玩鑒定這活計以後你還是不要碰的好,這行當水深的很,我怕你吃虧。”
看著母親為自己擔驚受怕,張彬點點頭答應道:“我知道了,媽。”
“早點休息吧。”
“嗯。”
張彬回屋看書,心裡想的可不是就此收手,上天賜予了他特別的能力,不用豈不是太可惜了,他要的是給母親帶來最好的生活,讓那些看不起的他自從刮目相看。
區區的二十萬鑒定費,他還不放在眼裡。
“我要賺好多好多的錢,馬玉龍,你就等著被我踩在腳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