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香菱扶著他慢慢走出來,擔心道:“你的腳礙事不,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張彬皺眉眉頭忍痛道:“不能去醫院,走,咱們打車回家,你可別忘了我是治傷高手,這點傷對我來說是小事一樁。”
回了別墅,端木香菱急忙找到了藥箱給張彬上藥,張彬雙手撫摸按摩自己的腳,靈氣入內,雙腳的紅腫漸漸消退。
“真神奇,你的按摩手法能教我嘛?我好想學下。”端木香菱瞧了沒事,開心道。
張彬笑道:“你還想著學呢,咱們現在想法叫警察不追捕再說吧。”
提到這事,端木香菱便是一肚子氣:“這社會一點都不講究言論自由,憑啥不讓我公佈事實真相,居然還誣賴我造謠,要抓我去坐牢,真是氣死我了。”
張彬安撫道:“好了,別氣了,去浴室洗個澡,好好去去一身灰塵。”
“嗯。”
支開了端木香菱,張彬打電話給張鄂,事情鬧的這麼大,在張彬看來也只有他能幫著解決……
電話響了一陣,張鄂接通:“彬子,這麼晚找我有事?”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不知道你聽說昨天貿易大廈挾持控訴警察的事情沒?”
“怎麼了,這事情可不好招惹,你不會是想插手其中吧。”
張彬嘿嘿笑道:“不是想插手其中,而是根本已經惹禍上身了,我把去雜志社抓人的警察給揍了,把發表正義報道的編輯救了出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呼吸聲可聞,有些急促,看來是血壓飆高了,許久,張鄂抱怨起來:“我的小祖宗誒,你胡鬧也要有個度啊,打警察,破壞警察在人民群眾的形象,你這是和黨和政府對著幹,知道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知道啊,不過我就想問你句,幫我擦屁股不?”
張彬的話很顯然在耍無賴,張鄂鬱悶道:“這事情有內情的,我不好出面處理,要直系部門插手才好。”
“什麼意思?”張彬不解問道。
“這事牽扯到蘇州市警局局長黃誠龍的兒子黃超,黃誠龍這人就我目前的力量,動不了,知道嗎?”
一聽這樣,張彬知道事情麻煩了,皺眉問道:“能和我說下這到底有什麼內情,我到現在還稀裡糊塗呢。”
“我的小祖宗誒,你可真能惹事,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就亂來,就是那個要強暴女人的混球,是黃超指使去的,具體為什麼他要對付這麼一對平民百姓,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這小子不幹好事,存心鬧的人家夫妻不得安生,不然你以為一個小小的強暴未遂會鬧的那麼大。”
“那你為什麼不能對付這個黃誠龍?”
“黃誠龍這人作風強硬,在地方背景深著呢,我就是想動也顧忌他手裡的槍才是,你想我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張彬嘿嘿笑道:“哪能啊,那能否給我指條明路,好叫我不至於跑路。”
“這事得驚動上頭,往高了鬧騰,可別說我出的主意,就這樣,掛了。”
張鄂匆匆掛了電話,看樣子是不想沾邊了,張彬沉思許久,不過還是一籌莫展。
端木香菱洗好澡出來,身上裹著浴袍的她走路過來,瞧見張彬,臉色發紅的坐下,問道:“那個,你也去洗一下吧。”
“嗯。”張彬起身便要進浴室,端木香菱扭頭看過了,張口欲言,可沒敢說出口。
張彬好奇問道:“怎麼了你?有話要說。”
“浴室有,有……你自己看吧。”
張彬奇怪的進了浴室,頓時明白了,端木香菱這是想問這小內內是誰的。
張彬嬉笑著收起趙穎的衣服,洗好澡出來,見端木香菱躲躲閃閃的不敢見人,坐下道:“那是我一朋友的,我這大,就讓她住這了,平日裡我也不咋住這邊,讓你見笑了。”
一聽這樣,端木香菱緊張的心情頓時一鬆,她就怕張彬說那是女朋友的。
張彬安排住房道:“你睡這間,另外我去給你找身衣服啊,我朋友的身材和你差不多,應該夠,對了,你罩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