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活活氣死我啊,咱爸可能同意這麼胡來嘛。”畢朗氣的直拍桌子。
畢白梅懶得和他叫板了,拉上張彬便走。
“回來,你給我回來。”
回應他的是重重的摔門聲……
“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畢白梅氣鼓鼓的開著車,一旁的張彬不知道如何勸說好。
“你怎麼不說話。”畢白梅氣消停了會兒,瞪向他。
張彬撓頭苦笑道:“這事本來就是我做的不對,我能說什麼?”
“什麼你做的不對,推倒你的是我,又不是你,該負責也是我才對。”
張彬呵呵苦笑,暗道畢白梅還真是大膽,不害臊,這種話都敢說。
“那個,你哥也是為你好,你就別氣了。”張彬試著勸說兩句。
畢白梅咬牙道:“我知道他是為我好,可是用錯了好心,和那混蛋結婚這麼多年,我都看淡了婚姻,什麼狗屁婚姻,綁得住人,卻綁不住心,我生意忙,根本就顧不了家,咱們在一起,肯定鬧個不停,我可不想你以後天天以淚洗面。”
“喂喂,你這話嚴重了,什麼叫我以淚洗面,弄的我好像娘們一樣。”張彬急忙打住道。
畢白梅撲哧一笑,氣頓時消了,道:“你啊,真是我的開心果,這都能逗樂我,好好,以後我天天以淚洗面成不?”
張彬搖頭道:“我才不要你成為怨婦,好好的做你自己,要開開心心的哦。”
畢白梅開心的不得了,二話不說把車停某個巷子裡,然後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張彬的身子……
……
次日畢白梅便趕回去和家裡人叫囂,沒讓張彬跟去,說他去了不好。
到中午前,畢白梅開心的打電話過來:“張彬,事情解決了,以後他們不會逼你娶我了。”
“就這麼說定了?”張彬一愣的,他看得出畢家的人可都有些固執,沒那麼容易說服。
“嗯,說定了,就是他們有個條件,咱們以後的孩子得母姓,這個你同意不?”
張彬一聽這樣,鬆了口氣道:“這個啊,我舉雙手贊同,孩子跟誰家都一樣,反正血緣是改變不了的。”
“嗯,謝謝你諒解,那個我要忙生意了,咱們晚上見,親愛的,拜拜。”
“拜拜。”
掛了電話,張彬去用了餐,不想回客房,卻見到了門口來了四個人,看他們走路姿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是軍人。
“張彬是吧,跟我們走一趟。”四個軍人上前來把張彬給圍了起來,一副你不走,我們就用強的架勢。
張彬眉頭微微皺起,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你不需要知道,跟我們走。”
張彬覺得腰間一頂,他立馬便覺得不妙,居然被人拿槍頂住了,當即他不動聲色的雙手插入口袋中,手機撥通了回撥鍵。
畢白梅正開車呢,突然張彬回撥了電話,一愣的,剛剛要開口,便聽見電話內傳來張彬的憤怒聲音:“你們這是綁架,是違法的,誰派你們來的。”
“少廢話,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靠,誰敢劫持我的小老公,活的不耐煩了。”畢白梅頓時怒了,立馬調轉車頭回了畢家,幾個兄長還沒散呢,見到妹子突然殺回來,一愣的。
“張彬被綁架了。”
“什麼?”
一聽張彬被綁架了,畢朗第一個跳了起來,當即怒道:“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綁架我畢家的女婿。”
畢家的人個個怒不可言,畢朗立即撥通了電話了,張彬在燕京,他一直暗中派人跟著保護,如今出了事情,他當即撥打了電話,撥了許久,對方才接通電話,他怒道:“你們是怎麼保護的人,怎麼人都給劫了。”
“報告首長,對方是淩老首長的警衛,我們沒法,被他們扣住了,這才給放開。”
畢朗一聽是淩家,當即臉色變得很難看,回了句你們撤回便掛了電話,對畢白梅道:“是淩家的人幹的。”
“他們想幹嘛?淩雲霄的病已經治好了,他還有什麼……”畢白梅的叫到一半突然嘎然而止,臉色頓時精彩起來,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