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膽戰心驚的跪著,沒人敢應聲,張彬目光冰冷的掃過眾人,喝道:“誰拿走的玉符,最好乖乖說出來,我念在你無知份上,不會追究你的刑事責任,可若你們還不肯說,我便報警了,讓警察拿你們一個私盜國寶的罪名。”
“沒這麼嚴重吧,那是國寶?”其中一個人小聲嘟囔起來。他的聲音很小,自認為不會被聽見,可惜他遇到的是耳聰目明的張彬和慧智禪師。
二人當即把他揪了出來,慧智禪師見到他,勃然大怒:“緣法,居然是你盜取的玉符,說,東西在那。”
“師傅,我沒有盜走玉符,求你相信我。”緣法跪下懇求求饒。
張彬冷笑道:“盜走沒盜走,問過我的拳頭再說吧。”
張彬一拳打在了他的背心上,緣法啊一聲慘嚎,重重的撲倒在地。
他口中還是求饒:“師傅,我真沒有盜走玉符,是真的,別打我了,啊,救命啊。”
慧智禪師雖然不同意張彬濫用私刑,可此刻事態嚴重,也不得不任憑張彬嚴刑逼供,緣法被打的渾身紫青,最後熬不住了,嚎叫道:“是一個叫劉三金的人問我買走了玉符。”
“哦,花了多少錢啊?”張彬冷笑問道。
“三萬。”
“靠,我花二十萬買回來的東西,你居然就三萬給賤賣了,討打。”張彬氣不過,又是一腳踹去。
緣法痛苦倒地嚎叫,慧智禪師哀默道:“徒兒啊徒兒,你知道你犯下大錯了啊,那玉符乃是大兇之物,稍有不慎,觸碰者便會中了屍毒,輕則喪命,重則,化為僵屍,四處害人,你可真是害苦了大眾啊。”
“啊?”緣法被嚇的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慧智禪師的話。
張彬冷哼道:“看你的樣子還不信,自己好好看看自己的掌心吧。”
張彬一張拍在了他的天靈該上,暫且度入了靈氣給他,緣法低頭一看,掌心已經是墨綠一片了。
“師傅,救命啊,我不想死。”緣法哭號著沖上去抱住了慧智禪師雙腿。
“你死不了,玉符的屍氣還沒散出來,你這掌心的,不過是沾染了點陰氣而已,曬曬太陽便可,可是你倒賣國寶,不可輕饒,來人,叫警察來。”
警察來了,張彬居然碰到了熟人,來人其中一個居然是李蘭英,她見到張彬時候,也是大吃一驚,道:“怎麼是你丟了東西,你在這寺廟裡能丟什麼啊?”
“你自己問吧,我懶得說。”張彬指了指輪椅上的慧智禪師。
李蘭英納悶的看了張彬一眼,上前錄口供,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她說道:“你可真悲劇,這個劉三金是個有案底的人,三年前,他曾經涉嫌倒賣國寶,可惜當時證據不足,叫他至今逍遙法外,你們想要從他身上追回失物,難啊。”
“喂喂,現在我們是苦主,我們要回東西,你們就不能幫幫忙嗎?”張彬不滿道。
“事情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我聯系局裡,看看這人現在還在昆明不,但願在吧,在的話就好辦,如果不在,那你們只有認栽的份。”
聯系後,李蘭英傳遞來悲劇的訊息:“東西追回來有些困難了,人已經上了飛機,去了昆明。”
“那麼大個玉符,他上飛機不受盤問嗎?”張彬氣憤的問道。
“這個,很可能是由他手下做火車帶去明珠,要知道火車的檢查很鬆的,而我們又不知道他的手下是誰,所以想要追回失物,一個字難。”
“不成,我要求立馬立刻偵破案件,不然要出大事的。”
李蘭英見張彬急不可耐的樣子,皺眉問道:“不就是一件玉器嘛,至於看的這麼重嗎?”
“要是單單是玉器的話,那沒什麼,可是它上面帶有……唉,算了,和你說也說不清楚。”張彬知道就算說出去,這個李蘭英也不會相信的。
李蘭英見他不肯說,忙問向慧智禪師:“禪師,請問玉器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慧智禪師頓了頓,道:“玉器上帶有屍氣,一旦解開,屍氣散發到空氣中,將是眾生災難。”
“你們拍末世大片啊,還屍氣,眾生災厄,不就是個玉器嘛,至於說的這麼嚴重,咋呼人呢。”李蘭英一臉不信的樣子。
慧智禪師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低頭唸佛,懶得解釋。
張彬喝道:“不信是吧,那你看看這個東西。”
張彬拿出了一顆玉珠,掌心運功,玉珠在他掌心瞬息化為了齏粉,齏粉隨著他的掌力轟散開來。
“你現在信了吧,我們都是身懷異術的人,這玉符的重要性,你還要懷疑嗎?”張彬唬著臉問道。
李蘭英一怔的,隨後便猛搖頭道:“我還是不信,戲法而已,至於拿來唬騙人嗎?”
張彬氣煞,搞了半天,她還當是騙人的,氣的他直抓狂,慧智禪師這時候開口道:“女施主如果還不信,請隨我來。”
慧智禪師拉開了書架,原來在書架之後,是個暗格,李蘭英隨著他和張彬,一同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