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馬總,馬大爺誒,你到底給我招惹了什麼混球啊。”
馬峰一愣的,不明白問道:“你說什麼呢?”
“還不是你讓我去教訓那個張彬,這小子根本就惹不得,身手辣著呢,把我九個兄弟給打殘了不說,就連老虎都被他送監獄了,你說這事怎麼了?你賠我兄弟。”
猴三心裡苦啊,雷老虎可是和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如今被送監獄吃官司,這無疑是斷了他一臂膀。
臂膀斷了的他如何不疼,這以後做事都沒了得力的助手,做什麼都不順心。
馬峰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吃驚的瞪向他:“你開什麼玩笑,教訓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吃這麼大虧,別是你的人自己沒出息吧。”
“我呸。”猴三也翻臉呸口水了:“我的人什麼樣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怎麼可能沒出息,而是你要教訓的人實在是厲害,媽的,被傷的兄弟說了,人還沒怎麼動手呢,他們就先被電暈了,這身手是一般人嗎?媽的,你賠我兄弟醫藥費,還有老虎的官司,你必須想辦法給我處理了,他要是坐牢了,別怪我和你翻臉,把你這些年做的醜事都給抖出來。”
猴三也是急了,居然要挾起馬峰,馬峰的臉色當場變得鐵青,怒斥道:“猴三,別忘了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蚱蜢,我完蛋你也別想好過,媽的,還敢要挾老子,行,有種你去抖抖老子的料啊,我看你敢個屁。”
猴三認慫了,被馬峰噴了一臉口水的他只好鬱悶的抹了把臉,鬱悶叫道:“那你說怎麼辦?老虎可是我兄弟,他絕對不能出事。”
“這事我會想辦法的,還有那個野種,他媽的,老子絕對不輕饒他。”馬峰怒的目眥欲裂。
猴三見了,眉頭直皺,勸說道:“馬總,我勸你還是別動這人的好。”
“為什麼?”馬峰兇神惡煞的瞪向他。
猴三揮手道:“你別沖我兇,我是說的實話,老虎被抓的時候,有兄弟在外面放風的,他回來和我說這小子一下子叫了八輛警車,八輛誒,而且車上清一色的刑警,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這個叫張彬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馬峰被說的臉色一沉的,暗道不會真是什麼鐵板大人物吧。
馬玉龍這時候在床上不屑的哼道:“什麼狗屁不是普通人,那都是借的陳鎮海的勢,媽的,真要做了這小子,量陳家也不敢把我們怎麼的,他們絕對不會傻乎乎的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小人物和咱們家翻臉的。”
馬峰皺眉瞪向兒子:“你確定他就是個小人物?沒什麼背景?”
“他就是一買菜的野種,能有什麼背景,猴叔,盡管揍,揍死了活該。”馬玉龍猙獰要求道。
猴三皺了皺眉頭,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他一時間說不上來。
馬峰聽信了兒子的話,當即也道:“既然這小子身手了得,那咱們也不和他客氣了,找道上的老手來做了他。”
猴三心頭一沉的,暗道對付一個高中生居然要請殺手,這馬家父子還真是夠喪心病狂的,不過他也不敢強調,於是和他們討價還價問道:“人我可以聯絡到,但是這價錢可不便宜,馬總,這錢方面……”
“二百萬夠不夠?”馬峰當下開了支票沖著猴三一甩。
“夠,絕對夠了,您就等著我好訊息吧。”猴三開心的拿著支票走人,請個殺手也就五十萬左右的價碼,這餘下的一百五十萬可就進自家腰包了,這不義之財來的太爽了,樂的他合不攏嘴……
再說學校內,下午學校進行一場月考,這可把張彬為難住了,他根本就沒認真學習過,還曠課那麼多,這試卷認得他,他可不認得上面的題目誒。
一下子把張彬為難住了,監考的花凝看著張彬那躊躇不定的樣子,忍不住走過去瞄了一眼他的試卷,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了,恨不得當眾賞他一個大爆慄的。
不過最終花凝還是沒敢下手,她可不想惹人非議,不過等一交卷,花凝便黑著臉沖張彬怒喝道:“張彬,你給我來辦公室一趟。”
張彬也知道為啥要喊自己了,無奈耷拉著個腦袋跟在她背後走人。
花凝的翹臀在筒裙緊緊包裹下,隨著走動一扭一扭的,直迷的張彬想入非非,自從品嘗男女之愛後,張彬的心思就有些收不住,老是胡思亂想。
女人的直覺都是可怕的,花凝老是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所以她猛的駐足,扭頭沖著張彬一瞪的,結果發現張彬的眼珠子直落自己的裙擺上,氣的她直跺腳:“張彬,你能不能男人點。”
“花凝姐,我很男人的。”張彬比劃了一下胳膊,肌肉在他的曲臂下高高的隆起,看的花凝是一陣翻白眼。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就不能……”花凝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了,總不能大庭廣眾下說張彬在偷看她屁股吧。
這種沒羞沒臊的話要說出口,她絕對要成為全校師生的笑話,所以想了想,她折中訓斥道:“你就不能好好念書,向那些看不起的人證明一下你自己嗎?”
張彬見花凝不追究自己偷看的事情,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起來:“花老師,其實不是我不想好好念書,只是以前落下的功課太多了,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補的好,本來想去請教老師的,可你也知道,我是男人,這拉不下來臉問一下初中生都會的東西,還有,老師們也嫌棄我的,他們覺得在我這個吊車尾身上花功夫純粹是浪費精力,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