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笑道:“夠了夠了,我原本以為就能活下來兩三隻呢,沒成想活這麼多,足夠用藥了。”
張振英瞧見了這麼惡心的東西,忍不住問道:“你叫我們弄這些,到底是幹什麼啊?這個可以入藥?”
張彬徐徐解釋道:“蟾蜍可入藥,這些不用我多說,不過單純的蟾蜍不夠用藥,我要的便是這蟾玉。”
“還請先生明說,好叫我父子明白。”
“先說玉水,我讓你們把羊脂白玉碾碎成墨粉,融入水中,供養這些蟾蜍,還每天要給他們注入玉水到皮下,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將玉中含有的微涼元素融入蟾蜍中,另外,玉體陰寒,與這蟾蜍有相得益彰之效,可增強藥性。”
張彬說完這些便不說了,其實真正的藥用原理他也不懂,他不過是照本宣科而已。
張耀宗父子似懂非懂的,也是聽的糊塗,於是再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
“殺之取血,取皮,另外這缸內的玉水也有用處,命人加水溫煮,記住,燒的水溫度不能超過五十度。”
“是。”
張家父子命人忙碌,張彬取出事先備好的藥單,再道:“蟾衣剁碎,融入蟾蜍血,配合這張藥方的中藥煮藥,記住三碗熬成一碗,須得文火慢燉。”
“是。”
張家當即忙碌,很快下人來報,缸水已經煮好。
張彬再道:“你們兩個,去拿那些玉水沐浴浸泡,我不讓出來不許出來。”
“啊?”張家父子徹底懵了,沒想到張彬居然他們拿那髒水泡澡,想想就渾身雞皮疙瘩出來了。
張彬見他們猶豫,臉色一板,道:“法子我已經說完了,要不要做,請便。”
張耀宗一咬牙,道:“拼了,大不了惡心一下而已,兒子,跟我去浴室。”
張振英想拒絕,但是拗不過父親,被逼無奈鑽入了浴缸,張彬看著如此寬敞的浴室,再看看那按摩圓形大浴缸,直呼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真是懂得享受,這浴室就比得上普通家的公寓了。
二人浸泡進浴缸,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可突然間覺得渾身奇癢難忍,忍不住要撓起來。
“張先生,我們怎麼渾身瘙癢的厲害啊?啊癢死我了。”
張彬笑道:“撓吧,這是毒氣正在被拔出的徵兆,對了,藥熬好了沒,熬好了立馬給他們喝下。”
“來了。”老孫忙帶人端藥來。
張耀宗搶過僕人手裡的藥碗便喝,倒是他兒子聞了一下,嫌惡心,問道:“能不能不喝這惡心的東西啊。”
“必須喝。”張彬臉色一板,沖老孫使個眼神,老孫道了句得罪,命人強行灌藥。
“咳咳,張彬,要是你這藥沒用,我非宰了你不可。”被強行灌藥的張振英氣急敗壞的嚷嚷起來。
張彬沖他白了一眼,淡然道:“等會兒有你受的,你先熬過再說吧,熬過去了再找我算賬不遲。”
話音剛落幾分鐘,父子兩個就渾身開始燥熱起來,熱的他們如同進了蒸籠一般,只想從水裡爬出來,張振英第一個受不了,猛的要爬出來。
“把他們都按住了,過不了這關,再好的靈藥都白搭。”張彬一聲令下,老孫二話不說,便讓人把張振英壓回了水裡。
張耀宗看著兒子難受,他自己也難受,忍不住叫道:“老孫,你快讓人壓住我,我,我也快不行了。”
老孫急忙親自壓住老爺,二人燥熱難當,身子又不能動,雙腳在浴缸內拼命的倒騰,約莫十五分鐘後,一波藥性褪下,他們整個人都酥軟了。
“好舒服啊,從來沒感覺這麼舒服過。”張振英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手臂露出水面,驚訝的發現面板居然沒以前那麼多癩瘡了。
還沒等他仔細看完,張彬便喝道:“不許抬手,繼續泡,下一波藥性要來了。”
果然,第二波藥性來,這次兩父子覺得渾身上下辣疼啦疼的,好像有人在傷口上灑上胡椒粉似的,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兩個人的臉色疼的扭曲起來。
老孫一見不妙,立即大吼的撲上老爺,再也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