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道:“好,你請稍等。”
白淵走到白夫人面前,白夫人一見他神色冷峻,緊張道:“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是你的主母,你絕對不可以對我咋樣。”
“抱歉了,夫人,如今我們不怕你了。”白淵出手點了她的昏睡xue,扛起便走。
對於武者而言,一旦失去武功,哪怕你昔日地位再怎麼遵從,那也將會淪為笑柄,自此別想得到習武者的尊重,這便是弱肉強食的武林,自古不變的真理。
張彬坐著等人,稍時,一個面冠如玉的中年男子而來,若非兩鬢花白,他絕對是個翩翩男子,走出去必定迷的萬千少女,如此人物卻取了個垃圾女人回來,不得不說他的悲哀。
白家主坐下,揮手讓圍住張彬的人退下,沖張彬微笑道:“你好,張先生。”
張彬嘴角勾勒邪氣笑容,道:“看來我廢了你夫人的武功,你的心情不錯。”
白家主劍眉挑了挑,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張彬道:“我懂得面相之術,看尊夫人的面容,實在不是什麼好女人,天性涼薄,可看家主的面相,卻是鬱郁不得志,想必多年在家被妻子管的死死的吧。”
張彬一語敲中了白家主的隱私,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隨後爽朗的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我受置於她已經多年,如今你廢了她,卻是再也不用受她氣了。”
“你就沒想過她的家族會對你不客氣,要知道我可是一指頭廢了她的武功。”張彬冷不丁問了句。
白家主冷笑道:“她還有機會出門嘛,她活不過明天了,而你,將會替我背黑鍋。”
張彬神色一寒,眾人眼前一花,再看時,張彬已經不在沙發上,而已經扣住了白家主的咽喉,只需要指尖輕輕一捏,白家主的性命就麼了,白淵嚇的急忙喝道:“住手,不得對我家主無禮。”
張彬冷酷的看著白家主,道:“白家主,你不覺的把汙名潑我身上不太好嗎?”
白家主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劇痛,窒息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努力開口道:“玩笑話,我都是開玩笑的,就算我想這麼做,也要考慮下國家政府對你的保護,我可不想得罪國家。”
張彬松開了他,冷酷道:“算你識相,如果你敢汙衊我,我不介意去你夫人所在的陳家好好做客,到時候……”
白家主看著張彬臉上的獰笑,心裡一沉,知道張彬絕對不簡單,不敢再在他身上動歪腦筋,道:“說笑了,她畢竟是我的發妻,我怎麼會殺她呢,愛還來不及。”
這話說給鬼聽的,張彬直接是翻起了一個白眼重新坐下來,他心裡清楚,白夫人這輩子算是要幽靜至死的命,而這樣的世家也絕對不會為她一個廢人而大費周章來互相敵對,而自此白家主將會掌握家裡的主動權,真正行使他家主的權利。
張彬也正是看中他們夫妻不和,為利益爭鬥,料想到自己出手廢了她,不會有什麼麻煩找上門,所以才敢如此行事。
不過叫張彬沒料到的是這位白家主是個城府很深的人,所以必須敲打敲打。
張彬敲打威脅,白家主哪裡不是在試探張彬呢,真的要汙衊一個人,還會當面說出計劃嗎?他就是在試探張彬的能力,這一試之下,他已經有了底了,絕對不輕易得罪張彬,忙賠笑道:“聽聞張先生有治癒小女的能力,白淵,請先生進房間。”
張彬則道:“慢著,我是生意人,這治病也講究個價錢吧。”
白家主一愣的,忙道:“那是一定,先生盡管開價。”
“金錢對我無用,我只需要你白家的人,可以不?”張彬眼睛直視向白家主,白家主眉宇間蹙起,問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白家高手如雲,我呢,手頭上有個小弟看了些場子,缺人看守呢,所以就想和你白家借點人去看場子。”
白家主好懸沒被氣死,居然要他白家的武林高手去看場子,和個混混一般惡鬥,真是欺人太甚了,他當即回絕道:“我白家人絕不做丟人現眼的事情。”
“那咱們的買賣可以不用做了,告辭。”
張彬要走,白家主一急,急忙道:“等一下,咱們各退一步如何?”
“怎麼各退一步?”張彬反問道。
“你的場子若是有難,只需你一句話,我白家願意幫忙,不過我們只會在三年內答應幫忙,三年後,我白家再也不受你驅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