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戰鬥沒有出現五分鐘,張彬轉瞬之間把包廂內的所有混混都給打趴下了。
如此恐怖的身手直接嚇的徐昊天當場鴨子坐的癱軟在地,一股尿騷味從他褲襠內傳出。
而葉大頭也沒料到這個不起眼的吊絲居然有如此恐怖的身手,驚的是拔腿就跑。
“哪裡走。”張彬伸手一抓的,立馬如提小雞一般的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就是一甩。
嗖!
葉大頭那肥碩的身子立馬如炮彈一般被扔到了沙發上面,之後再也爬不起來了。
見到張彬如此恐怖的身手,秋少白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驚恐的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你爺爺,跪下磕頭。”張彬大步走上前,拿腳直接摁在了他的頭上,逼著秋少白磕了三個響頭。
咚!咚!咚!
秋少白無比憋屈的磕下了三個響頭。
張鄂取笑道:“秋少白,你能給彬子磕頭,那你三生有幸了,哈哈。”
秋少白被羞辱的臉色一片慘白,哪裡還敢吱聲,他知道,這些人當場把他宰了,事後都不會有人追究。
磕頭索要完了,張彬再走到了嚇壞的徐昊天跟前,看著這窩囊廢的模樣,張彬嘖嘖嘆道:“你可真有出息啊,居然和毒販攪和在一起了,哼。”
這一聲冷哼直接叫徐昊天臉色一白的,他哇一口心血被打擊的吐了出來,然後他失心瘋的沖張彬罵道:“混蛋,你為什麼處處和我作對。”
張彬打趣道:“不為什麼,就為你是我女人的前夫,我看你不順眼,不行啊。”
這話打擊的徐昊天再度吐血了,直接腦袋一蒙,暈了過去。
張彬見沒得玩了,沖上官秋夢道:“他欠你的六千萬,等他醒過來你自己要啊,別告訴我你要不來,以你上官秋夢的本事,還有要不來的債嗎?”
上官秋夢訥訥的點點頭,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張彬大步出去。
花建國和劉曉龍在門口迎接張彬,二人沖張彬拍手,贊嘆他的身手好的牛逼。
很快警察來了,夜總會被查封了,大家都沒的玩了,張彬也就樂的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新聞出來了,特大毒品案告破,張鄂上了新聞頭條,大受贊揚。
張鄂不忘張彬的好,特別設宴款待張彬,花建國和劉曉龍作陪。
酒過三巡,花建國提出道:“三位,如果葉大頭的夜總會荒廢,我想進行收購投資改造,這筆投資我想你們也參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什麼啊?”
“開個賭場,你們有沒有興趣?”
這話一出,三人都皺起了眉頭,在國內,禁毒禁賭,都是很嚴重的,如果開設賭場,這其中牽扯的東西比較多,稍有不慎,就要落得一身騷。
劉曉龍好賭,第一個放開,搓著手笑道:“這感情好,要是能夠確保安全,我一定投資。”說完這話,他看向了張鄂。
無疑,這賭場能否開啟,就要張鄂的點頭保護,沒他的首肯,是沒辦法正常運營的。
張鄂沉聲道:“老花,你要開賭場我支援,可你知道不?在地下賭壇,是有規矩的,你要開設賭場,就得依照行規得到首肯,不然這賭場是開不了的。”
花建國點了根雪茄,吞雲吐霧道:“是的,賭場不是那麼好開的,如果能開,我早就開了,何必到現在都不動手,這行規,叫人蛋疼啊。”
張彬瞧著他兩個人的神色,心頭一陣驚惑,開口問道:“內地不是禁賭嘛,怎麼咱們這還有什麼地下賭壇?”
張鄂咳嗽兩聲,聲音低沉道:“你是不知道,說來也是咱們市背,澳門賭王知道吧,他三年前娶了個女人,就是咱們市的。”
“你說這些幹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賭王遠在澳門,娶咱們明珠市的女人又礙什麼事啊。”張彬眨巴眼睛,實在是弄不懂為啥要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