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還純潔呢。”白曉燕沖他丟去嫵媚的白眼,直迷的張彬一把抱她抱起來,樂呵呵的直鑽浴室。
“討厭啊,人家才洗了澡的。”
“那就再洗一次唄。”
……
晚上,張彬如約在酒店門口相見,花建國派了一輛加長賓利來接,上車,花建國拍了拍身邊的女助理屁股。
女助理急忙開了香檳,為張彬斟酒,然後來到了張彬的身邊,挨著他敬酒:“張先生,我敬你一杯。”
張彬伸手就要接酒杯,豈料女助理卻風情萬種的拒絕,然後她親口喝了一小口,就要湊上來嘴對嘴的喂酒。
這是多麼香豔的事情,可是張彬卻想到了這女人極有可能在男人的胯下賣弄風騷,甚至這嘴巴還……他嫌惡心的一把推開了人,眉宇間皺起不快的瞪了她一眼。
花建國也是喝道:“白痴,你是笨蛋嘛,居然用你的髒嘴來伺候人,欠揍。”
花建國也是意識到馬屁拍馬腳上了,忙拿腳來踹這女人,女助理被踹的很疼,很委屈的直低下頭來。
張彬沖還要繼續發怒的花建國勸阻道:“好了,老花,以後別弄這些虛的了,咱們什麼關系,還用得著色賄嗎?”
“嘿嘿……”花建國尷尬的直笑,沖張彬敬酒道:“老弟,是我孟浪啦,來,我敬你一杯,別介懷啊。”
“不要緊。”張彬拿起酒杯,自斟自飲的回道。
車行一段路,居然駛出了明珠,張彬發現這點後問道:“怎麼?你朋友不住在明珠?”
“他啊,喜歡寬敞的地方,你回頭見到他住的地方一定會吃一驚的。”
“是嘛。”張彬不以為然。
不過很快張彬就收回自己的不以為然了,想不到在如今,在江南一帶,居然還有人住那種古樸的園林。
而且看這材料,應該是最近幾年才建造的。
下車,便見到了一個古樸的院門,門匾上書齊府,兩個紅燈籠高高掛著,不知道的還當自己穿越了呢。
花建國伸手搭上張彬的肩頭,笑道:“彬子,瞅見沒,我這朋友牛逼不,懂得享受吧。”
張彬好奇問道:“他叫什麼呀,怎麼口味這麼獨特?”
“他叫齊震,書香門第,所以這口味酸啊,走走,咱們去敲門。”
上了樓梯,張彬想找門鈴的,卻發現這宅子居然沒門鈴,只能敲門。
敲了有一會兒,才有傭人來開門,傭人是個五十來歲的瘦老頭,眯細著老眼從門縫內看人,見是花建國,立馬開門迎接:“是花老爺來啦,快請進。”
“花老爺?”張彬對這個稱呼微微一怔的。
“老思想了,就是一稱呼,老弟你別放心上。”花建國解釋一番,拉著張彬進屋。
進了院門,只見假山好景,走廊蜿蜒的,這是個大戶人家,處處透著古樸之風。
在傭人的引路下,二人從前院來到了正廳,廳內,遠處便見燈火通明,進了,才看清屋內情況。
如電視劇中的格局讓人感覺瞬間穿越了,堂上擺著一壽仙翁掛相,兩行對聯,寫著什麼,張彬沒興趣知道,只是下面桌案上擺著貢品,貢品下是兩張太師椅。
這太師椅一入張彬的眼中,張彬的眼皮子頓時一跳的,這居然是紅木傢俱,而且看椅角腐蝕的程度,椅上的包漿光澤,只怕有五六十光景了。
張彬眉頭挑了挑,再看堂下,兩行椅子,一字排開,有一人坐在抬頭,這人微微有些發福,不過看得出來,他年輕時必是個風流人物,一身唐裝,在胸前,還掛著一塊西洋懷表。
他正在看書,聽見腳步聲,當即放下書起身拱手迎接:“花兄,久違了。”
花建國沖他直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少和我酸不拉幾的,我受不了。”
“呵呵……”齊震笑了笑,然後目光落在了張彬的身上,然後詢問道:“這位就是張彬小兄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有勞你走這一遭了。”
張彬忙客氣的回道:“不敢,能睹先生風采,實是三生有幸。”
“請坐。”齊震忙邀張彬二人入座,命人看茶,決口不提掌眼的事情。
花建國也不提,就喝茶,張彬也不好意思多問,只能端起茶盞喝茶,這一拿起茶盞,張彬便發現不對勁了,這茶盞似乎有些不尋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