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囈道:“張彬給了我做女人的權利,我喜歡他還來不及呢,哪裡會在乎那些。”
這話讓範萍一陣無語,吃不準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一個女人如此行事,居然包容男人的花心。
狼女則道:“我什麼都聽夢囈的,她怎樣我就怎樣。”
畢白梅笑道:“我是自願的,雖然一開始也和你一樣不喜歡,可這家夥床上太厲害了,我一個人吃不消,所以還是找個姐妹的好。”
這話說的張彬的臉都有些發燙,範萍回憶起當日的情景,羞紅滿臉,低下頭來,桌子下面腳狠狠踹了張彬一腳,張彬腆著臉笑笑。
吃了飯,張彬問道:“怎麼沒看見雪雁那丫頭?”
“她啊,還在忙呢,也苦了她了。”畢白梅心疼道。
“忙點好,忙點人生才充實。”張彬說道。
這時候門鈴響起,狼女急忙去開門,畢富春一進門就沖張彬來訴苦了:“小姑父,你可要救救我啊,真是太氣了,雪雁那丫頭,太欺負人了。”
“咋了這是,你們兄妹又怎麼了?”畢白梅問道,一個又字勾起了張彬的好奇心,問道:“你們經常鬧矛盾嗎?”
畢富春苦澀滿臉,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畢白梅道:“這小子去會所幫忙,成天不幹好事,沒事就知道泡我那的小姐,我看八成又是因此被訓了。”
畢富春急忙道:“才沒有,這次我很老實的,是雪雁啦,她不知道怎麼就交了個外國男人,人家鄙夷死我了,我告訴她,哪裡知道她說我搬弄是非,把我這月的工資給扣了五成,就剩下五成的工資,我還咋活啊。”
“你沒撒謊?雪雁真找了個外國男友?”畢白梅皺起眉頭來,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外國人,人高馬大的,趁著她去上廁所居然鄙夷我不是男人,還說了一通損話,把我氣的半死。”畢富春一臉的衰樣,看起來不像是說假的。
張彬皺眉問道:“怎麼說你不是男人了?”
“他說我老二和個毛毛蟲一樣,根本就爽不了我女人,搞的我剛剛把的妹鄙夷我,直接氣走了。”
幾女面面相覷,忽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還真的是好嘲笑的東西。
畢富春臉漲的通紅,委屈的看向張彬,張彬不悅道:“上次去夜總會玩,我看見你小子那兒很正常啊,這個外國人這麼說不該了。”
畢富春頓覺找到了組織,張彬這話給他證名了,他頓時雄赳赳氣昂昂起了,拍著胸脯道:“你們看,小姑父說我是正常的,我可不是軟毛毛蟲。”
畢白梅搖頭忍笑道:“是,是,你很正常,話說你是不是開罪了人家,所以人家才那麼損你。”
畢富春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道:“小姑,我說了你可別罵我啊。”
“快說,不然現在就揍你。”
“我去賭場玩的時候和這小子槓了下,結果沒想到他居然和雪雁勾搭上了,這才被他損了一通。”
“長能耐了啊,居然去賭場。”畢白梅沒好氣的拿拖鞋沖畢富春的腦門上拍了下。
畢富春不敢反駁,只敢受了這一下,嘟囔道:“小姑父也進賭場的,他那次可是贏了一大把錢呢。”
張彬狐疑的問了句:“你的意思是你和這人是在上次賭船上鬧開的?”
畢富春連連點頭道:“就是上次的賭船上的事情,小姑,我可不是有意進賭場的,是有任務在的,小姑父可以作證。”
畢白梅是知道上次的事情了,忙致歉道:“是我不對,沒問清楚就打你了,我車庫的車隨便你挑輛開走,算是賠償你。”
“那好,我要門口那輛蘭博基尼。”
畢白梅臉上笑容一僵硬的,無奈慢慢的搖頭,畢富春興奮的心情頓時被澆滅了,張彬道:“你是個公務員,雖然現在停薪留職,但是怎麼也不能太招搖了,隨便拿個幾百萬的跑車就可以了。”
“哦。”畢富春虛心接受的點頭。
張彬神色有些嚴峻道:“我覺得雪雁的男友不太對勁,只怕對方來者不善。”
畢白梅也道:“如果說湊巧,那未免也太巧了,而且即便再有仇怨,他也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的損你,所以我覺得這人來燕京有秘密。”
張彬沖她道:“打個電話給雪雁,約她男友去吃個飯,就說是家裡人想見見未來女婿,好把把關。”
“這不好吧。”畢白梅道。
“沒什麼不好,讓雪雁自己決定,我想她應該會同意,如果不同意,那咱們再想其他辦法去瞧瞧這人。”
“好。”
畢白梅打了電話,畢雪雁很爽朗的答應了,她本來就擔心交了一個外國男友家裡會不同意,現在一聽要瞧瞧人,那還不快點去做準備,爭取留下一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