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譏笑道:“憑什麼,就憑他買兇要謀害我,現在人還被我扣在夜總會呢,你如果不信,可以去瞧瞧啊。”
徐廣袤一見事情不像是假的,連忙道:“張彬,這其中只怕有所誤會,誤會一場。”
張彬看向徐長龍,見他還是一臉倨傲的模樣,寒聲道:“是誤會嘛,連買兇殺人的勾當都做的出來,這還能是一場誤會嘛,徐長龍,機會我不是沒給過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很好,等著坐牢吧。”
林雨珊一把扯過人,拉著便走,徐廣袤拉都拉不住。
等到徐老爺子醒來後,徐廣袤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些事情告訴他,老爺子雖然做了手術,但是腦子不糊塗,瞧了瞧人,問道:“長龍呢,這個逆子呢?”
徐廣袤一臉難色,倒是徐長龍的妻子訴苦起來:“爸,你可一定要救救長龍,他被警察帶走了,說是買兇殺人,這一定是張彬的誣陷,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徐老爺子居然出奇的沒有動怒,也沒有哀怨,只是冷冷的掃了這個兒媳婦一眼,道:“你們都出去吧,廣袤留下來。”
所有人都出去了,徐廣袤留下聽從吩咐。
“你弟弟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徐老爺子詢問道。
“不惜一切代價救出來。”徐廣袤想也沒想便道。
“胡鬧。”徐老爺子立馬訓斥了一句,這讓徐廣袤很是一驚的,急忙追問道:“爸,您是怎麼了,難不成我們就怕他畢家嗎?”
徐老爺子目光冷厲的看向他,道:“不是怕他畢家,而是為了一個不知好歹的逆子,犯不著,他犯下的罪行就得由他自己承擔。”
“可是爸,他是我親弟弟啊,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徐廣袤求情道。
“我又何嘗不想救,可是不能救,也不該救,今天他能買兇殺人,那麼明天他就可以禍國殃民,咱們徐家忠肝義膽三代,絕對不能毀在他手裡,吩咐下去,徐家誰都不許幫這逆子,誰要是敢幫,我就逐他出家門。”
徐廣袤最終是渾渾噩噩的走出病房的,他實在是無法接受老爺子的吩咐,可是身為長子,他又不得不聽從,但是兄弟又不得不救,最後他無法,只好去求畢老爺子。
畢老爺子一早便猜到他的意圖,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張彬這次是存心給個教訓,並不會真叫許長龍坐牢,不過臺長是做不了,得調離燕京。
徐廣袤一聽是這樣,連連感激,畢竟只要人沒事,權利什麼的都是虛妄。
而此刻警局羈押室內,在林雨珊的特殊關照下,正上演著一出好戲,幾個關的煩悶的混混正對徐長龍上演著爆菊好戲,徐長龍的哀嚎聲隔出十米外都能聽得見。
“張彬,怎麼樣,聽著舒服吧。”林雨珊沖張彬笑問道。
張彬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關個幾天就成了,我也沒真想治他罪行,畢竟兩家有交情。”
“好的。”林雨珊聽從吩咐。
回家,畢白梅立馬就對張彬轉達了老爺子的意思,張彬點點頭告知一切不會有事。
不過事情往往會出人意料,徐長龍當夜就在羈押室內自盡了,還留下一封血書,無非就是懇請為自己報仇之類的東西。
張彬連夜趕到了警局,林雨珊把血書拿給張彬看,無奈道:“這家夥受不了被混混揉虐,居然自殺,真不是男人。”
“他這一死,可就麻煩了。”張彬拍著額頭,有些頭疼。
畢富春隨後趕來,確認人死後,給老爺子去了電話,老爺子聽後直皺眉,道:“事情既然出了就通知徐家吧,如果徐家要找張彬算賬,我們畢家也不必怕他。”
畢富春通知後,徐廣袤等人趕來了,確認屍體身份後,紛紛沖張彬抱以怒視。
張彬則無視這些人的怒火,雙手抱胸道:“別這麼看我,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心理這麼脆弱,居然這麼想不開。”
“你還我丈夫,還我丈夫。”徐長龍的老婆撲了上來,伸手就要胡亂的抓張彬的臉,但是被警察給及時攔住了。
張彬冷眼看著要發瘋的徐家人,沖林雨珊耳邊說了幾句,林雨珊識趣的去提人過來,兩個被買通的混混被揪過來,張彬沖他們道:“把你們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若有隱瞞,絕不輕饒。”
“我們什麼都說,是徐長龍答應給我們一人三十萬,讓我們去殺了張彬,但是我們沒能成功,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也就是圖財而已。”
混混都交代了,徐家人臉色各色不一,他是心痛加面有愧色的多,但是也有那種沒良心的人,一口咬定這是偽證,叫囂著要將張彬繩之以法。
張彬目光逼人的盯上徐廣袤,冷冷問道:“徐家的長子,徐廣袤,我現在就問你的決定,此刻你的決定關系咱們兩家的未來,我期望聽見滿意的答案,否則,哼……”
徐廣袤聽見這話,很是不悅的皺起眉頭,張彬的威脅意味很濃,這刺激了他的神經,他怒斥道:“張彬,你別囂張,你真當天下就沒人治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