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贊了一番後,把東西重新裝盒,塞回了送禮人手裡,微笑道:“麻煩你再跑一趟啦。”
送禮人直苦笑的搖頭,不過他也不惱火,誰叫上次也是他送禮被駁回的呢,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送走了人,餘薇薇臉色當下一沉的,正色質問道:“彬子,你好好的怎麼惹那婊子了。”
“什麼婊子?”張彬被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
餘薇薇鬱悶道:“我說的是徐琴那婊子,你知道不知道,她可是明珠第一不要臉,第一婊子。”
張彬聽到嘴巴都張開來,然後扭頭看向了吳思敏,連忙問道:“你不是說她是什麼明珠第一名媛嘛,怎麼現在成了婊子了?”
吳思敏臉上泛著苦澀道:“這個名媛是婊子代言詞,你不懂嗎?我還當你懂呢。”
“靠。”張彬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餘薇薇拿眼掃向了吳思敏,質問道:“你和徐琴是不是也有關系?”
吳思敏無奈點點頭,餘薇薇哼了聲,喝道:“請你出去,我這不歡迎你。”
“別介啊,有話好好說。”張彬一見餘薇薇這怒氣騰騰的,忙勸說道。
餘薇薇這次卻不聽勸,指著門口堅持趕人,吳思敏無奈低頭起身離去。
“你氣什麼啊,她是她,徐琴是徐琴,不能因為她們認識你就遷怒於人吧。”張彬忍不住埋怨一句。
餘薇薇臉色依舊不好看道:“你要知道徐琴的為人,就絕對不會說我的不是。”
張彬一愣的,本來他是想問張重情況的,但是因為開店的事情給忙忘記了,這會兒他的好奇心再度被勾了起來,當下追問道:“徐琴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能把你氣成這樣。”
“她做的傷天害理事情可不少,其中最大的一條就是逼良為娼。”餘薇薇氣憤的罵道。
張彬眉頭一蹙的,聯想到她開的是會所,酒吧這些産業,想想逼良為娼這條的確有可能,但是他還是有些不解:“就算是這樣,那和你又有什麼關系呢?”
餘薇薇恨聲道:“我大學一個好姐妹,就是在她的誘導下下海的,最後被男人活活玩死,你說她是不是婊子,是不是天底下最惱人的賤貨,我恨不得她被人千刀萬剮了呢,不,被男人活活操死才好呢。”
“閉嘴,越說越不像話。”張彬一把將她拉的跌入懷裡,照著她的翹臀就是一巴掌拍去。
“啊!”餘薇薇被掌摑的身子一撅的,俏臉刷的一下通紅:“你幹嘛打人家嘛。”
“女孩子家家的,不許動不動的就說操,多難聽啊,一點都沒教養。”張彬訓斥道。
“嗯啊,我不罵就是了。”餘薇薇羞答答的從張彬的大腿上爬起來,她蜷縮的坐跪在沙發上,幽幽的看著他,勸說道:“彬子,你以後別和這個徐琴來往了,她不是個好東西,還有那個吳思敏,你也別聯絡了,你答應我好不好……”
餘薇薇施展起了撒嬌攻勢,抓著張彬的胳膊在她的胸前磨蹭起來,直撓的張彬受不了,只好答應下來。
“太好了,老公,我去接茵茵放學啦,晚上人家給你大餐吃哦。”餘薇薇開心的在張彬到底臉上親吻了一口,然後飛一般的出門了,整個和小丫頭似的,一點都沒少婦該有的穩重感。
張彬擦了擦臉上的口紅,心裡直對徐琴好奇不已,忍不住違背餘薇薇的意思,他撥打了電話給張重。
“彬子,找我有事啊?”張重一見電話就知道張彬沒好事,所以接通後就調侃起來。
張彬嘿嘿幹笑兩聲,然後詢問道:“哥,和你打聽個人,徐琴你知道不?”
“徐……琴,你……沒事打聽她幹什麼?”張重那麼穩重的一個人,在聽到徐琴的大名後,都禁不住結巴起來。
張彬聽到他如此失態,忍不住眉頭挑挑,驚訝這什麼女人啊,居然能叫張重也如此失態。
“哥,她不就是個女人嘛,你至於嚇成這樣嘛。”張彬調侃道。
“去你的,要一般的女人老子才不怕呢,但是她……你沒惹怒她吧。”張重鄭重的詢問道。
張彬眉頭挑挑,尋思自己這算不算開罪她呢,想了想,最後道:“上次叫你查封的賭場,是她手下人開的,咱們這算不算是開罪?”
“靠,你小子坑我。”張重氣的大叫起來。
張彬拿手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問道:“哥,不就是個女人嘛,至於叫你如此失態嘛,淡定,淡定知道不,咱們張家可從來不怕任何人的。”
“誰都可以不怕,但是這個徐琴千萬不能不怕,這是我爸在我來明珠時候特意交代我記下的三大不能惹之一。”
“三大不能惹?”張彬一愣的,不是很明白的問道:“在明珠還有咱們張家不能招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