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上街買了磨刀石,另外一把西瓜刀,來到了邱奇居住的破院內,也不客氣,直接在人家院子內開始磨刀。
那聲音格外的響亮,大夥一瞧張彬這架勢,都嚇的不輕。
邱奇的弟弟邱宇被吵鬧聲弄醒,出門來一瞧,見到張彬在磨刀,張彬扭頭沖他一瞪,嚇的跌坐在門檻上,見著鬼一般的撲回了屋。
“哥哥,你快醒醒,醒醒啊。”邱宇叫醒了邱齊。
邱齊不耐煩叫道:“鬼叫什麼,大清早的就不能讓我好好睡個踏實覺嗎?”
邱宇指著門口惶恐叫道:“哥,你快到門口去看看,門口有個人好兇,好像要來殺咱們。”
“什麼?”邱齊沖出了門,見到張彬在磨刀,罵罵咧咧道:“臭小子作死呢,大清早的磨什麼屁……”
鐙一聲,張彬手裡的西瓜刀飛了出來,擦著邱齊的耳邊飛入屋內,一刀釘在了,驚的邱齊差點就尿褲子了,整個人都僵硬了。
“昨兒個怎麼在酒店偷的車,怎麼給我還回來,如果我下午還看不見車,別怪我不客氣。”
張彬說完,拿了東西走人。
邱齊嚇的呆立不敢動,邱宇好不容易把他拖了回去,回過神的他滿頭虛汗的叫道:“打電話,打電話給寶哥,請他帶人來砍了這混球,快去啊。”
張彬沒等到車來,下午,張彬折返這院子,遠遠的便看見了巷口一群人鬼鬼祟祟的,心裡一沉,也不懼怕他們,挺著胸脯走過去。
“就是他,寶哥,宰了他。”邱齊一見張彬立馬喊道。
寶哥掐滅手裡的煙,手一揮便叫動手,張彬嘿嘿一笑,抽出了皮帶,皮帶變成棍子,沖這些人的砍刀上擋去,高壓電流竄出,這些人很快個個跳起了機械舞來。
“你是什麼寶哥?”張彬手裡的棍子揚了揚,隨時可能落在寶哥的身上。
寶哥嚇的跪下來,指著已經嚇的尿褲子的邱齊倆兄弟,求饒道:“大哥,我錯了,真錯了,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說過,把車還來,我便放過你們,可你們居然還敢來我這惹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彬取出了手機,打電話叫寧寒煙過來。
很快警察過來,把這些人都帶走了,寧寒煙隨後趕來,見張彬毫發無損,這才放心道:“你可真能惹事,沒事招惹什麼黑社會。”
張彬笑道:“我也不想啊,他們看我車漂亮,所以偷走了,那個麻煩你幫我把車要回來。”
“成。”寧寒煙笑道:“我幫你這麼大忙,是不是該給點犒勞啊?”
“犒勞你吹簫一次如何?”張彬嘿嘿壞笑著,寧寒煙頓時羞的無地自容,急忙捂他嘴巴,小聲叫道:“胡說什麼呢,還有別人在場呢。”
張彬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上次的事情後,你有沒有自己弄過?”
“沒有。”寧寒煙閃爍其詞的掩飾,張彬繼續調侃道:“真沒有啊,我猜你現在一定很想要,走,跟我回家吧。”
“去你的,我還要回局裡幫你擦屁股呢。”寧寒煙飛一般的溜走了,張彬瞧著她遠去的倩影,嘿嘿笑道:“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兩天後車子要回來,這直叫李蘭英佩服的豎起大拇指,張彬很是得意了一把。
瑣事辦完了,李蘭英追問起正事來:“玉符的事情什麼時候能有個眉目?”
提到這個,張彬就有些一籌莫展,和楚荀硬要是不可能的,說不定還會逼的這小子狗急跳牆,來個玉碎,到時候可就惹大麻煩了,所以張彬一直沒個機會討要回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