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撥通了花建國的電話:“老花啊,你有沒有空啊,我現在在你家酒店吃飯呢,不過吃了霸王餐,你問為什麼吃霸王餐啊,很簡單,說是請客的家夥請不起,賴賬唄,我在607包廂,你過來處理下吧。”
張彬拉著白曉燕坐下來,白曉燕不解問道:“你怎麼認識這的老闆的?。”
“恰好認識的唄,待會兒你看好戲吧。”
話音才落幾分鐘,門便被撞開了,幾個三大五粗的保安簇擁著花建國來。
他沖張彬冷惻惻問道:“誰坑你,不想買單的,我揍他。”
“他。”張彬,白曉燕,以及服務員,一齊把手指指向了臉已經土灰一片的張懷山。
張懷山哆嗦道:“我是電視臺的臺長,你們不能對我動粗,動粗是犯法的。”
花建國冷睥他,譏笑道:“動粗是沒文化的人才做的事情,我們不動粗,直接送警局處理,另外,通知各大媒體,爆料。”
張懷山被拉起來,他惶恐了,求饒道:“我買單,買單還不成嘛。”
花建國示意手下放人,變臉和翻書一樣快,轉而笑臉迎人道:“這才對嘛,服務員,算賬。”
“一共是八萬七千六百塊。”
花建國接過選單一瞧,冷嘲熱諷道:“夠能吃的啊,菜呢,快點上來啊,讓我們看著這位富貴的臺長把菜通通吃光。”
張懷山的臉頓時綠了,叫道:“我都出錢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花建國冷眸一瞪:“不知道浪費可恥嘛?吃不完一樣上報。”
張懷山的臉頓時綠了,他直想鑽到桌子底下藏起來,哪有這麼玩人的,也太狠了吧。
“我要打包,打包。”
“打包啊?通知媒體,門口採……”
砰一聲,張懷山終於是煎熬不住了,一屁股從椅子上滑下來,重重的撲到在地,整個人已經昏了。
“不好玩,一點都不禁玩。”花建國撇撇嘴,沖張彬道:“下次找個更有趣的來,我還真想看看一個人是怎麼吃下這麼多飯菜的。”
“呵呵,一定找個。”張彬呵呵笑道。
“你忙吧,我還有事。”花建國走了,張彬帶著白曉燕出了酒店,上車,白曉燕激動的握緊粉拳,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這一笑很失態,但是在張彬的眼裡卻是極美的……
……
近兩個小時後,張彬陪同白曉燕回家吃飯。
徐舞墨一見張彬回來了,眼裡一喜,不過很快便叉腰訓斥道:“你個死流氓還來幹什麼。”
“你說呢,小寶貝。”張彬調侃道,徐舞墨氣的一咬牙,九陰白骨爪當即施展而來。
張彬一閃,叫道:“你好狠毒啊,想毀我容啊。”
“就毀你容咋的,她怎麼一回來就洗澡?”
張彬腆著臉嘿嘿直笑……
“來,抱一個。”
這二人在客廳胡鬧起來,一個逃跑,一個追,最後徐舞墨躲到了洗好澡出來的白曉燕背後,這才結束了打鬧。
一起吃了頓晚飯,白曉燕把怎麼糗張懷山的事情和徐舞墨說了,她聽後笑的是前仰後翻的,指著張彬罵道:“你這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哪有這麼坑人的,那一桌子的好菜吃下去,還不把人給撐死啊。”
張彬急忙糾正道:“喂喂,這可不是我要求的,是人家老闆說的,浪費可恥,當然是要全部吃光光啦。”
徐舞墨癟癟嘴,不以為然,隨即道:“曉燕姐,你這下可算是得罪死那該死的混球了,以後在電視臺只怕日子難熬了。”
“沒事,不有我嘛,有困難找我哥張重,他在還怕這些混球給你使絆子。”
“老公最好了。”
“一家人嘛,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