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這是我老弟,親弟弟,我泡個屁啊。”張巧巧很火辣的反駁。
阿豪急忙打招呼道:“誤會,誤會一場,這位兄弟看樣子是第一次來嘛,要喝點什麼?”
“隨便來個雞尾酒吧。”張彬也不調,隨意道。
張巧巧道:“你個臭小子,人沒來過這,倒是會喝酒了啊,來兩杯七彩虹。”
“什麼是七彩虹?”張彬不解問道。
“這是阿豪的獨門調酒,你好好品嘗,我看見了一個帥哥,先下手了。”
張彬暴汗,對於這位堂姐實在是有些無語,看著阿豪調酒,阿豪調好酒奉上道:“來嘗嘗我的酒,放心,這種酒飲料比較多,喝不醉人,而且喝了也能開車。”
張彬點頭,看了看有著七種顏色,好似的彩虹的酒杯中酒水,輕輕的抿了口,點頭道:“不錯,不過還是有些偏差,酒的味道無法融合啊。”
阿豪一愣的,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看不出你是行家,我這酒花樣是不小,但是中看不中喝,也就是騙騙女孩子的。”
張彬微微一笑,問道:“我堂姐是不是經常來這胡混啊?”
阿豪苦笑道:“我不好說人是非。”
“沒事,她是我姐,我問問不礙事。”
阿豪點點頭,道:“也是,是經常來,不過你姐人聰明,從來都是她佔便宜,人家吃虧的多。”
“是嗎?”張彬目光轉向了堂姐那兒,見角落內,三個男人在拼命灌著她酒水,瞧著神情不對。
阿豪也見到了,皺眉道:“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是好像,是壓根就不對勁。”張彬放下酒杯,直沖上去,拉起了張巧巧。
張巧巧站都站不穩,一下子跌在了張彬的懷裡,頭疼道:“老弟,他們下迷煙。”
張彬見到他們手裡的香豔,空氣中有種濃重的味道,這味道入鼻,便讓人有眩暈感覺。
“小子,你是什麼人啊,少管閑事。”三個男人站起來,手裡個個拿起了酒瓶,一副要幹架的架勢。
張彬把張巧巧扶住,道:“這是我姐,輪不到你們胡來,給我滾,不然我不客氣了。”
三個人哪裡會怕張彬,其中一人罵聲響起,手中的酒瓶沖著張彬的腦門就砸來。
張彬神色一凜,抬手便打在這人的手腕上,酒瓶落地響起,他懶得和這些人廢話,飛起左腳,一人小腹一下,三下快如閃電,一下子就撂倒了三人。
“靠,黃飛鴻啊,這腳法也太快了吧。”遠處的阿豪可是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詫異張彬的身手。
張彬動手,頓時驚動了這裡的保安,說是保安,不如說是道上混的小子,他們和被打的人可是哥們,認識的,一見人被打了,當即沖張彬喝來:“小子,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也敢在這囂張,活膩味了啊?”
張彬冷淡的看著和自己囂張的保安,淡淡道:“我管你們是誰的場子,下迷煙害良家婦女這種事情你們不管,我管,讓開,我要送她去醫院。”
保安攔住了張彬的去路,張彬眼裡閃過怒氣,低沉再度喝道:“我只說一遍,最後一遍,給我讓開。”
“不讓,你能把我們怎麼……”
保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彬便動手了,不,是動腳。
開口的這人話音未完,身子便重重的飛入了舞池中,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被揍的這人狼狽重重摔在舞池內,口吐鮮血,牙齒都崩了幾顆,其餘的保安一見張彬如此強勢,個個紅了眼,拿出棍子便胡來揍來。
張彬扶著人,害怕傷了堂姐,所以選擇避開,橫抱起堂姐,迅速避開棍子,急速奔入混亂的舞池,引起一片騷動來。
保安被驚慌的人沖散開來,張彬哈哈大笑,抱著張巧巧趁亂沖了出去。
保安追丟了人,氣的咬牙切齒,回頭和他們的老大謝雨彙報。
謝雨一聽,氣憤道:“一群白痴,還愣著幹嘛,抄家夥跟我去醫院,我就不信揍不死那混蛋。”
張彬把張巧巧送到了醫院,索性沒有大礙,一會兒一個護士急急忙忙的跑進病房喊道:“你是張彬對吧,快帶著你姐姐逃命去,樓下正有一群兇徒找你們。”
張彬一聽頓時不快,問道:“醫院報警了沒?”
“報警沒有,帶頭的那個謝雨是我們這的一霸,警察都奈何不了他,你們快點逃吧。”
張彬聽的直皺眉,哼道:“既然警察不管,我管,護士,麻煩你照看下我姐。”
張彬出了病房,直奔樓下,樓下此刻聚集了三十多號人,七八個保安在那和他們打招呼,不時的遞上香豔和錢,可是謝雨就是不買賬,非要他們交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