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臉上有髒東西,而是下面有髒東西。”張彬陰笑回道。
倪明一愣,急忙低頭一看,詫異問道:“沒有啊?”
“你面部氣色有時青暗帶滯,有時紅豔如火,我敢斷定,你一定夜夜笙歌,而且多伴有遺精的毛病,像你這個年紀,出現這種情況,要麼就是濫交,要麼就是做公關的,也就是俗稱做鴨的,下面怎麼可能幹淨嗎?”
張彬冒了這麼一句,倪明的臉色頓時驚怒交加。
而楚婉諭則不信,抱怨道:“彬子,你說什麼呢,別詆毀我同學。”
“我說的有錯嗎?”張彬滿含笑意的猛盯上他,猶如毒蛇盯上人一般,嚇的倪明連忙擦著汗水告辭而去。
“他,他怎麼走了啊。”楚婉諭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張彬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教訓道:“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這種一看就是被人包養的小白臉,你犯得著和他囉嗦嗎?”
“不會吧,我同學誒,再不濟也不會這麼墮落吧。”楚婉諭滿臉驚訝,還是有些不信。
就在這時候,她看見了匆匆要進電梯的倪明,雖然這小子想要極力撇過臉不叫楚婉諭看見,不過楚婉諭還是看的清楚,在他身旁陪同的,是個打扮花枝招展的貴婦。
楚婉諭嘔心的吐了吐舌頭:“還真是的誒,你怎麼看人就這麼準啊。”
張彬回頭一看,咧嘴笑道:“我會看相,只要不是特殊情況,一般人的面相,我都能看。”
“這樣啊,那你看看我的面相,看我什麼時候能夠拴住你的花心。”楚婉諭調皮問道。
張彬暴汗,直接回道:“你這輩子別想拴住了,要麼做我的情婦,要麼就是離開我,找個如意郎君,不過我看你的面相,不是很好啊,以後感情會很不順哦。”
“真的?”楚婉諭擔憂了。
張彬壞笑道:“美女的感情都不順,尤其是你這種大美人,更是不順,好了,吃東西吧,別餓壞了我的小美人。”
楚婉諭沒興趣吃飯了,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忍不住問道:“彬子,為什麼你這麼花心?”
“理由還用我說嘛,上次浴室內,你不是見識到了嘛?”
提到上次的屍氣,楚婉諭的臉色頓時緋紅一片,忍不住啐道:“不許提上次的事情,羞死人了。”
“幹嘛,你就沒個需要,我不信你沒自己解決過。”張彬邪氣調侃起來,把個楚婉諭鬧的大紅臉,忍不住拿腳去踢他。
“啊喲,你真狠心啊。”張彬叫疼。
楚婉諭臉色一急,急忙關心道:“怎麼樣了,踢疼了,對不起啊。”
“你這是在關心我嘛?”張彬臉色一轉,化疼為笑起來。
楚婉諭見他是佯裝的,臉色一板,不悅道:“你們男人就知道騙人,不理你了。”
“好了,吃塊肉,對不起啦,你不也踢了我一下,咱們扯清了啊。”張彬急忙夾菜賠禮,楚婉諭的臉色這才好轉,不過還是嘀咕道:“你真不是好男人,真弄不懂上天幹嘛要讓我遇到你。”
“遇到我,是你的福氣,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被潛規則了,說不定現在都墮落了。”張彬沒心沒肺的回了句。
楚婉諭眼眶一紅,跺腳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嘛,張口閉口那些齷齪事情,很煩人誒。”
“話糙理不糙啊。”張彬的話讓楚婉諭沒了脾氣,悶頭吃飯,吃完就甩人開路。
“得了,看來這妮子是生氣了,這樣也好,省的她對我抱有幻想,這丫頭,該找個好男友了。”
張彬說的大度,可實際上卻是吃味的很,否則剛剛也不會氣憤那個倪明瞭。
不過他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女人那麼多,如果再把楚婉瑜收了,不是幫人家,而是害苦人家,或許一時的歡愉能叫她心滿意足,可是日後呢,當張彬遠在他鄉,為工作忙碌時,而且見一次面還要偷偷摸摸的,甚至以後連孩子都不能喊父親。
她的心情會如何?
這些楚婉瑜這個平民小女人是無法接受的,所以張彬對她始終剋制,不願意付出太多的感情,怕的就是有朝一日會辜負對方。
他心中如此想,楚婉瑜心中又如何不是有這些考慮,所以二人的感情都是極為剋制的,至於如何發展,一切就得看天意了。
晚上,張彬和花建國他們想約吃酒,花建國心情有些鬱悶,因為他在莫清月那吃了閉門羹,張彬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不說,只是叫他寬心,這開賭場的事情不急於一時。
花建國被寬慰了兩句後,對張彬問道:“彬子,你是不是懂奇石啊?”
張彬被這話問的一怔的,詢問道:“懂點,你問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