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端酒過來要硬灌歐陽倩如酒水,張彬目光一寒,伸手拍掉了酒杯,喝道:“走開。”
“混蛋,你敢打翻本少爺的酒,去你媽的。”徐少伸手便去推搡張彬。
張彬站著不動,對方推不動,便動起拳頭來,張彬直接賞了他一巴掌,怒道:“我再說一遍,走開。”
徐庭雲聽到張彬的話,而且臉上火辣辣的疼,那一巴掌打的他酒也醒了,沖著張彬鼻子罵道:“你小子是個什麼東西,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張彬目光一寒,目露兇光的瞪向他,喝道:“你有本事拿槍啊,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和你姓。”
徐庭雲還真的掏出了一把手槍,手槍頂上了張彬的額頭,歐陽倩如一見急了,喊道:“張彬,小心。”
張彬掃了一下手槍,喝道:“就憑你私藏槍械這一條,我現在斃了你都沒事。”
“你當你是警察啊,還敢和我囂張,也不打聽打聽本少爺是誰,輪得到你在我面前囂張嗎?”
徐庭雲不知死活的開啟了手槍的保險,一副真的要開槍的樣子。
張彬看見他真的扣扳機了,頭立馬一躲,砰一聲,子彈打入了牆壁上,整個屋內的人都傻眼了。
張彬看著冒著青煙的槍口,眼神頓時犀利起來,喝道:“好大的膽子,一個學生居然敢開槍,饒你不得。”
張彬出手了,他出手很快很猛,一下子劈在了徐庭雲的手臂上,將他持槍的手給打斷了,然後奮起一腳踹在他下巴。
徐庭雲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地後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口中喊道:“藥,給我藥。”
歐陽倩如一見,感覺不妙,道:“他好像有心髒病。”
“什麼?”張彬也是一愣,立馬沖這些混子學生問道:“你們誰有藥,快給他吃。”
誰也沒有藥物,而這時候地上的徐庭雲身體開始停止抽搐,雙眼瞳孔開始渙散,張彬急忙蹲下檢視,搖頭嘆道:“死了。”
其實張彬此刻如果施救,還是能夠活下來的,但是他對這個敢持槍殺他的人很厭惡,所以懶得出手。
其他人犯傻,不知道給他做人工呼吸,不過人死了,他們也個個醒悟過來,急忙打電話報警。
歐陽倩如一見死了人,急忙沖張彬喊道:“張彬,你快逃命吧。”
“怕什麼,這就是個意外,咱們是正當防衛好不。”張彬根本不怕的樣子,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畢富春,把這的情況說了下。
畢富春一聽學生居然私藏槍械,而且還敢開槍,驚的不得了,暗道現在的學生都咋了,怎麼如此瘋狂。
急忙聯系警察,趕了過去。
畢富春來的時候,張彬已經被上了手銬,他當即喝道:“你們搞什麼,快點解開手銬。”
“這不和規矩,畢主任。”警察叫苦道。
“什麼不和規矩,張彬他是我手下,還是軍人,事情沒調查清楚前,不許拷,再說了,就你們這爛鐵也想銬住他,做夢呢。”
張彬在畢富春說完話,手一拉扯,手銬就被拉斷了,這一手讓警察為之恐怖,嚇的下意識就要掏槍了。
“別緊張,我既然能等你們來,那就是不想怎麼樣,真要怎麼樣,你們都死了。”張彬回了句,警察這才稍稍安心點。
畢富春詢問了下案情,頭大如牛道:“小姑父,恭喜你,你把國防部部長的兒子給幹了。”
“什麼,不會吧。”張彬也是感到吃驚,不過他問道:“他的槍攜帶合法不?”
畢富春搖頭道:“當然不合法,不過我聽了口供,這件事情你完全就是正當防衛,他的死是因為心髒病,再者,就算你當場擊斃他也不為過,警察同志,你們說對不對啊?”
警察苦笑的點點頭,不過他們也不敢輕易結案,因為這牽扯到國防部部長徐宇。
徐宇在辦公室內突然接到電話說自己兒子死了,當場懵了,急忙趕到事故現場,揪起警察衣領質問道:“我兒子是誰殺的,是誰,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張彬舉手道:“徐部長,是我啦。”
“張彬,是你,你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殺我兒子,我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你等著完蛋吧。”徐宇氣的要沖上來,幸好被警察給拉住了。
警察忙解釋道:“徐部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你兒子開槍傷人,張彬只是自衛踢開了他,可您公子他有心髒病,沒帶藥,結果就心髒病病發死了,如果你有異議,可以等驗屍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