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搖頭道:“沒有招數,就一張紙頭便把人殺了。”
“這怎麼可能。”朱莫大為震驚。
朱旭徐徐解釋道:“他咬破了手指頭,在一張紙頭上畫了一張符籙,然後符籙燃燒了,化為了幾個虛影的紙鶴飛入了人腦中,慕容家的兩個老僕就自相殘殺起來,很是恐怖。”
“符籙,修士,不會吧。”朱莫此刻是又驚又懼又喜,他雙手緊緊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激動的站起身來,在書房內來回走動了幾圈,眼裡閃過決絕之色,道:“兒子,這個張彬極有可能來歷不凡,咱們務必不能開罪,要極力拉攏,明白嗎?”
“我曉得了。”
“去休息吧。”
看著兒子離去,朱莫開啟了一個秘匣子,內裡有著一方玉佩,盒子開啟的那一刻,濃鬱的靈氣撲面而出,只是可惜朱莫卻不知道靈氣的珍貴,只是呆呆的看著玉佩,喃喃道:“先祖曾經說過,這玉佩會由修士拿走,會不會就是張彬?”
次日,張彬在客廳等候朱狂父子到來,不過等了許久都乏了,於是拉著朱旭下棋。
棋還沒下完,人就來了,朱旭要去接人,張彬卻拉住了他,讓他接著下。
朱狂,朱秉承,已經朱狂的父親,也就是朱家的二爺爺,朱白沫,一起進屋,見到朱旭被張彬拉著下棋。
朱秉承一驚的,脫口喊道:“爸,爺爺,就是他,他就是張彬。”
一聽是張彬,朱狂臉上露出慍怒之色,朱白沫更是眼冒殺氣,走上前去,一下子就把朱旭從位置上擠了下來。
“小子,很喜歡下棋嘛,我來陪你玩玩。”
張彬抬眼看了看朱白沫,見他鶴發童顏的,笑了笑,道:“好啊,請。”
張彬推動棋子,手上靈氣竄出,透過棋盤向著朱白沫的身上殺去。
朱白沫一見,二話不說,也推棋子,二人在棋盤上鬥起了內勁,一時難以分出勝負。
“老二,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勾結這人。”朱狂扭頭瞪向了朱莫,厲聲質問。
朱莫笑裡藏刀道:“哪能啊,你沒見到我兒子是被他脅迫的嘛,來,喝杯茶,咱們看著二叔怎麼打敗這小子。”
朱狂一聽這話有理,剛剛的確是張彬在脅迫人,也沒有留心,端起茶杯便喝,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
茶水入肚,朱狂父子忽的腹部疼痛,他察覺不對,沖朱莫喝道:“你居然下毒毒害我們。”
朱莫冷笑道:“大哥,你別可別怪我無情,是你的兒子太沒腦子了,能撿回命來就不錯了,可為何還要害我朱家。”
“胡說八道,這分明就是你勾結外人,意圖不軌。”朱狂立馬盤坐逼毒起來。而他的兒子已經中毒已經昏迷了。
朱莫繼續說道:“你兒子自己蠢,明知道張彬得罪不起,就沒腦子的想要煽動其他家族的人殺害他,可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人家的背景,張彬連咱們家二十年前勾結天魔宗的事情都知道,這樣的人是輕易能開罪的嗎?為了保全我們朱家,對不住了,大哥。”
朱狂一掌拍在了朱莫的胸口上,朱莫眼睛一睜,一口毒血噴出,身子倒下,死不瞑目。
朱白沫見兒子孫子慘死,心神一動,張彬趁機一顆棋子打上了他的膻中xue,頓時叫他全身氣勁散亂下來。
“我還當真的就是突破先天呢,感情你連門檻都沒摸到,沒意思,真沒意思。”張彬無趣道。
朱白沫身子發軟,目光卻兇狠狠的瞪來:“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張彬冷笑道:“你生前都對付不了我,我還會怕你做鬼來害我嗎?再說了,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
張彬說的是真的,他自從修真以來便知道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有的只是人的精神力,說白了就是一個人的意念,意念會隨著身體的隕滅而飄散的天地間。
這股意念有時候會聚整合形體,這就是人們常常看見的鬼,其實這股意念是雜亂不堪的,有的都是眾人生前的一股意志,沒有自己的記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存在,只會憑著本能去行事,這也就形成了惡鬼的傳說。
而所謂的鬼神,鬼是杜撰,人們誤會産生的,至於神人嘛,張彬猜測可能就是異能強大的修行者,他們的壽命比常人長,能力比普通人大,普通人自然而然就把他們神化了。
朱白沫聽到張彬這話,眉頭蹙起,哼道:“動手吧。”
張彬沖朱莫揮揮手,朱莫上前,一張劈了他。
餘下的事情便是朱家內部事情,張彬不需要操心,他樂呵呵的旁觀。
而對外放出的訊息是朱家遭受不明勢力偷襲,朱秉承死於神秘人掌下,死時發現他戴上了人皮面具,真身早已經死於樓蘭遺址中。
此事一經公佈,各大世家半信半疑,紛紛派遣人來檢視屍體,朱家早已經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來看的自然是一具假的屍體。
世家們紛紛相信朱秉承早死了,所以對於張彬殺害潛龍小隊的事情也就不成立了,於是這便成了武林一大疑團,讓人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