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沒好氣的敲了他腦門一下,道:“少胡扯了,我說的是他身邊的人,你說這時候誰最有可能第二個知道這個訊息。”
畢富春想了想,大為震驚道:“柳秘書。”
他這一出口,張彬特意看了下桑秋的臉色,果然,他的臉色如張彬預期的一般大變。
“小姑父,當真是他嗎?”畢富春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你就這麼確定是他嗎?”
張彬回道:“第一,告密的事情就咱們三個知道,第二,電話追蹤到是在軍區醫院,第三,由始至終他都掌控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沒理由不懷疑他,你說呢?”
畢富春略略思考下來,也覺得說的通,的確是最有懷疑的可能。
張彬再道:“還有,剛剛你說是柳秘書時,這位桑院長的臉色大變,桑院長,能否你解釋下,你緊張什麼,貌似他和你關系還沒親密到你要關心的程度吧。”
“胡說,我才沒緊張。”桑院長扯謊道。
張彬笑道:“別撒謊了,咱們都懂醫術,你緊張沒緊張,看看自己的手心吧,應該已經捏出了把汗吧,還有,你的腳都緊縮了,眼睛不時的向門口看去,你這是緊張的想要逃跑,這一系列的動作可都是心理學上緊張的表現,你是自己交代呢,還是我用刑啊?”
“我才不怕你。”桑秋昂起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張彬冷笑一聲,沖畢富春使了一個顏色,畢富春當即拿出了藥劑來,一邊抽取一邊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東西的來歷,只有幾就叫你全身的神經都痛不欲生。”
桑秋臉色大變,叫嚷道:“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住手,住手啊……”
……
酷刑是殘酷的,桑秋沒能挺過第二個回合,便老實的交代了,柳秘書的確是他的內應。
“嚴關是不是死於你們的細菌實驗?”張彬揪起他的頭發質問道。
桑秋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們不是有意要實驗他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感染了細菌,我們沒辦法,只好拿他做試驗。”
“那你們怎麼不如實上報?”張彬厲聲質問道。
“開放商不許,而且我也怕上報後對醫院聲譽不好。”
張彬一聽爆火無比,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你們就這麼草芥人命了,好的很啊。”
桑秋低著頭,不敢多話,畢富春問道:“這事情怎麼牽扯上柳秘書的?”
“因為他是這項計劃的發起者之一。”
“什麼?”這讓畢富春一驚的,桑秋繼續回道:“他身患癌症,想要靠這項研究救命。”
“難怪連綁票都敢做,真是好的很啊。”張彬冷哼道,拉起了桑秋,道:“走吧,咱們去見見這位柳秘書。”
到了軍區醫院,張彬把人往病房內一推,陳直航一驚的,問道:“張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張彬目光帶著寒意,嘴角勾勒邪笑的看向柳秘書,問道:“這話該問你的秘書,柳秘書,林妙兒現在被你關在哪兒,說。”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柳秘書到了此時此刻還想隱瞞。
桑秋抬起頭來,看向他道:“柳秘書,他已經知道是你綁架了人,別瞞了。”
柳秘書一聽,當即急的要奪門而出,但是被畢富春一張拍的趴在地上。
張彬一腳踩上他的背,質問道:“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柳秘書吃痛,老實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