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把喂飽吧。”
許幸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才發現男人灼熱的大掌早已貼上她臀,一下一下地往他自己身上按,感覺到他那很硬東西正帶著饑渴,在她的敏感地帶蹭著頂著。再想到他昨晚是那般的不知節制,許幸然只感覺臉頰和脖子在一陣陣地發熱發燒,羞憤或許是自然,可卻是嬌嗔著埋怨道,“你……有完沒完啊?”
梁展鵬陷在她的溫香軟玉之中,一邊細細品嘗著柔軟一邊慢悠悠地答道,“老婆,你得習慣我們這樣的夫妻生活。”
一切很快盡在不言之中。
等男人饜足後,已近中午。
院子的大門正被人啪嗒啪嗒地敲著,許幸然一個警覺將梁展鵬推開,顧不得全身的痠痛,一咕嚕地從床上爬起。
她草草地套上衣服,遮住殘留在身上的腥甜氣味,不悅地看著他道,“一定是嘎子來找我了!”
男人抬抬眼簾,從床上半撐了起來,“有換洗衣物嗎?”
許幸然白他一眼,“你倒是講究。”
說完就沒好氣地轉身,男人低沉的嗓音卻在後面揚起,“老婆,下樓小心些。”
他的好心提醒,卻讓紅暈一瞬間爬上許幸然的臉上。也只有她最清楚,現在她身上的這兩條腿有多不聽使喚,她回頭怒嗔了一臉笑得得意的男人,這一切還不拜他所賜!
十幾步子的路走到院門前,已是筋疲力盡。盡管她努力調整,可始終覺得走路姿態有點不太自然,深吸幾氣,才再上前迅速將院門開啟。
許我一生暖婚 264 這算是哪門子的施捨啊?
門外站著的除了嘎子,還有王嬸,倒是有些意外了。
“哎喲,幸然啊,昨晚看到你家燈亮了,就知道你回來了。你好運氣喲!聽我們嘎子說,這小院竟然賣了一百萬啊!”王嬸亢奮的聲音落在了嘎子的前面。
許幸然有些訕訕,經過昨天在病房裡的那一出,她倒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百萬”了。
嘎子抓抓腦袋,白了他媽一眼,方才對著許幸然說,“跟中介約在了下午見買家,你記得帶好房産證戶口本什麼的。”
“哎喲,這買家到底是啥來頭啊,出手這麼大方,而且本事還大。嘎子說之前那個……叫什麼來著的?就是上一次跟你一起回來的那個小白臉他也想買,可就是當中出了什麼環節,好像是手續什麼的有問題,一直搞不定……”
“媽!你胡扯些什麼呀!?”嘎子不滿道。
許幸然一頭霧水地看向這對母子,什麼小白臉也想買,跟她上一次一起回來的,那不是關子棟還能是誰?可怎麼又是當中出了什麼環節?一直搞不定。
也就是說,關子棟也想買外婆留給她的這套房子,卻因為某種原因沒買下。
如果說關子棟想買是為了幫她解決經濟上的困難,她可以理解。
可是因為某種原因沒買下,是什麼原因呢?
於是她一把抓住嘎子道,“說,怎麼回事?”
嘎子知道也瞞不過她,“房子掛了很多些日子,就沒有人來看,起先我也是以為這房子破,人家沒興趣,所以也沒怎麼多想。後來關子棟找到我,說是錢都準備好了,可我去幫他辦交易,房管所裡的人怎麼都不肯蓋章。”
“那……為什麼現在能交易了呢?”許幸然吶吶著,心裡也委實猜出了這其中的古怪。
李沐慈動用關系不讓她賣得了這唯一可以救她媽媽性命的房子,她不難猜道。可她猜不透的是,為什麼又能讓費秘書買得下了呢?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我咋知道啊。那個姓費的女人前兩天突然過來,房子都沒看就說成交價是一百萬,光是定金就交了三十萬,這錢啊捧在那中介的手裡,樂得是尿都要撒開了。可我說還不好賣啊,人家不信,於是又讓我跑了趟房管所去問,這回倒是準了。”
嘎子說著,就從自己隨身帶著的那個公文包裡掏出厚厚地幾疊鈔票,身邊王嬸的眼睛已是被這真金白銀灼得一片閃爍。
許幸然愣了一下,嘴巴抿得緊緊的,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感覺有些淩亂。
接下來的話,媽媽換腎的錢就有著落了,可是這又算什麼呢?她和柏蘊銘一點關系都沒有,這算是哪門子的施捨啊?還有,李沐慈知道嗎?知道了,又會怎麼樣?
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子,又想起她逼著她走投無路的那些手段,還有昨天在病房裡咄咄逼人的那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