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做假設。
假設梁展鵬真得是原童生的兒子,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解釋了他為什麼會放著美國那麼龐大的資産不去管理,而紆尊降貴地跑到s市來挑柏原的大梁?
他……不會是想從柏蘊銘的手裡奪走柏原?
許幸然忽然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假設嚇了一大跳。
更為她曾經懇求他幫柏原走出困境而覺得……
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可自己卻偏偏理不出任何頭緒來,她望著窗外的瓢潑大雨,竟然有些瑟瑟發抖。
或許是商場裡的空調打得實在是太大的緣故吧,她心裡這樣想著,可為什麼到現在她一想到這樣的或是另外的“假設”還是如此地手腳冰涼。
直到梁展鵬重重的身軀壓向她,她才感受到了一絲溫度,甚至有她熟悉的炙熱。
男人從她的背後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火熱的薄唇沿著她的脖頸一點一點地下滑,翻攪著她的心,很快他將她翻了過來,壓在她柔弱的身軀上。
“然然。”他的唇落在她的耳邊,溫柔地低喃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然後,攫住她的唇,不容她的任何言語。
她聽到自己不可抑制的呻吟聲,有些難堪可卻根本無法抗拒。她能感受到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力量與以往不同,漸漸地加重,彷彿要將她碾壓了似的,卻又慢慢地帶著她不斷地沉淪。
風停雨歇之後,許幸然聽得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沉遂得讓人心顫,“然然,記住,不可以離開我。”
這句話像冷箭一樣,穿透她的耳膜,她感受到了這話裡帶著的是幾分威脅。
好似這樣的感覺,又讓她回到了二年前的那一個早上,在他強要了她一個上午之後,他用他低低的聲音警告她,“許幸然你給我記住,我想要你在我的身邊,有的是手段。”
許幸然不禁有些窒息,熟悉的不安席捲她的全身。
盡管她被他剛才旺盛的慾望折磨得精疲力竭,可她卻早已失去任何的睡意。
男人的健碩寬厚的胸膛就緊緊地貼在她的身後,屬於他的體溫與氣息絲絲縷縷,沁入她的心房,彼此之間能聽到對方輕輕淺淺的呼吸聲,如此熟悉卻又陌生,她感覺到了一股距離在開始慢慢地將兩人拉扯開來。
陰霾,藉助著窗外無邊的夜色,終於開始靜悄悄地蔓延開來。
374 一個林之俊,讓你負疚四年一更)
第二天早上,陽光薄薄地透過紗簾傾瀉進來。床上的女人無意識地嚶嚀了一聲,從夢境裡清醒過來。
男人剛沖了個澡,光溜著身子走了出來,他的身上只是隨意地搭了塊浴巾,讓人吐血的好身材一覽無餘。
昨夜的歡愛又開始反複地她的眼前閃回,許幸然的小臉被燒得像是隻紅薯。
他站在衣櫃前,漫不經心地挑選著衣物。很快,健碩的身材被一身做工精緻的西服完美包裹。
他轉過身看向床榻上的小女人,淺色的陽光細致朦朧地罩在她微紅的小臉上,粉嫩晶瑩得甚是奪目耀眼。
眸光瞬間像是被炙熱,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圈,他向她靠近坐到她的身旁,修長手指撫上她的臉龐,唇要落下的時候,她卻是憶起昨晚的不快,下意識地別過臉,避開他的親熱。
“然然。”他叫她的名字,心口微微泛著疼痛,甚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嗯?”她的眼睛還飄在地毯上,昨天臨睡之前她新換的睡衣被他撕扯在了一地,難堪很快爬上了她的臉龐。
他輕輕地將她抱著半坐起來,微微眯起了鳳眸,藉著光亮,他仔細打量著她這張如羊脂般柔嫩的小臉,哪怕她現在刻意地迴避著他,也讓他的心中溢位滿足的溫情。
他堅挺的鼻尖動容地穿過她的發絲,然後下滑,在她的臉上慢慢地廝磨,最後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個吻,溫柔地讓人忍不住地心動,許幸然顯然早已失了任何招架之力,任憑他的吻慢慢地與她的唇齒糾纏。
很久,他才放開她,捏著她的下巴,低聲道,“一個林之俊,讓你負疚四年,現在又來了一個關子棟,我可真不想讓他在你的心裡頭佔據一輩子。”
許幸然的眸光有瞬間的愣怔,半晌才反應過來,拉過他的手,聲音急促又帶著些欣喜道,“你是說……”
梁展鵬似是無奈,薄唇貼近她的唇瓣,苦笑著道,“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一句話嗎?對於股權的紛爭,任何一家上市公司時刻都要準備著去經歷血雨腥風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