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事,正好……有人、有人路過,那人就跑了。”許幸然說完轉身去了廚房間。
聞言,崔真的眉頭舒張了一會兒可又擰在一起,她問道,“那……那個林之俊呢?你沒和他在一塊兒?”
“他今晚有事,所以沒來接我。”
崔真心裡納悶,這護花使者一天不出現,許幸然偏巧不巧地就出了這狀況。
沒過幾分鐘,許幸然端出一碗熱氣騰騰的泡麵走了出來,福爾摩斯崔真拉了把餐椅坐到她的對面,“那少錢了嗎?”
許幸然吹著熱氣,把頭搖搖。她的皮夾子裡一張完整的百元大鈔都沒有,如果真是奔著財來的,那動作也太大了些。
“不劫財、不劫色,難道是恐嚇?”崔真緊皺著眉頭問。
許幸然沉默了幾秒,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人影。本來就蒼白的臉更是一絲血絲都沒有了。她想起了蘇雪清對她說過的話,她對你用這點手段,還真是輕了。難道是……
她背上浮了一層冷汗出來,略略抬起眼皮,眸子裡的星光正好就與崔真對上,怕是崔真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要不改天,我找柏曉談談。”
許幸然心底一動,目光感激地看著崔真,心中卻是五味雜陳,無憑無據的找柏曉有什麼用啊?如果真是針對她,那要對付她的人也只可能是她的媽媽啊?!
“別亂想啦,說不定只是個變態,恰巧被我遇上算我倒黴。”她隨口敷衍著。
晚上躺在床上,許幸然輾轉反側。兩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一切她仔仔細細地回想著,那個劫持她的人只是揪了她一縷頭發便跑了,說不定真的是遇到了變態。
可那個恰巧路過救下她的人竟然喚她許小姐。
他幫她將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的時候,她心裡存問號,於是便突兀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姓許?”
那人手一頓,角落裡光線太黑暗,許幸然實在看不清對方的樣貌,更別說是表情了,卻只聽得對方囁嚅著岔開話題道,“你受傷了嗎?或是哪裡有不舒服的地方?”
也虧她機智,忙藉此威脅著試探,“怎麼來這麼晚?要是我真受傷了,你負得起這責任嗎?”
許我一生暖婚 130 你兩這是被算計好的嗎?都遭人毒手啊?
那人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心虛道,“是我疏忽了,還望許小姐見諒,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許幸然假裝很滿意,從地上爬了起來,接過對方遞來的兩袋子,“嗯,那這次我就不告訴那和尚了,就當是什麼都沒發生。”
對方忙感恩戴德道,“多謝許小姐。”
還真是王雲僧的人。
哦不。
躺在床上的許幸然咬了咬嘴唇,準確地糾正錯誤道,應該是梁展鵬的人!
這一晚上是真沒睡好,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渾渾噩噩之際,還是看到林之俊已經早早地守候在樓下了。
許幸然出門前,未免他擔心,盡量在臉上多撲了層粉,遮住臉頰上那兩道淺淺的淤青及眼眶下邊的那一圈青黑色。
和崔真一同下了樓,林之俊便笑著臉迎了上來。只是他剛走近,許幸然便看到他臉上多了幾個深淺不一的印子,嘴巴驚訝得一度合不上。
崔真見狀,表情錯愕幾分,拉了拉許幸然的胳膊,在她耳邊低語道,“你兩這是被算計好的嗎?都遭人毒手啊?”
崔真走後,許幸然看著他一臉的傷痕,忙問,“怎麼回事啊?”
林之俊故作輕松道,“騎著小電驢摔了一跤。”
這解釋似乎合情合理,可許幸然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多看了他一眼。
林之俊照舊騎著小電驢送許幸然上班,許幸然坐在他的後面,心裡卻是極為的別扭,她不時地打量著四周,總覺得有眼睛在盯著她。
以前一直在猜測著梁展鵬是否真讓人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