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幸然盡管內心竭力剋制,可終究是禁不住體內藥效的發作發出了一聲細如小貓的呻呤。
梁展鵬雙眉一皺,墨黑的眸子劃過一絲犀利的暗湧。
“七七說了嗎?黃禿子給她下得是什麼藥?”男人低沉地問道,抬手摸了摸許幸然的頭發。
正在開車的王雲僧瞥了眼後視鏡裡男人。他那張如雕刻般地剛毅冷硬臉,使得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寒氣,不由輕聲說道,“是幻愛。許小姐還沒有進包廂前,就讓七七準備的。”
梁展鵬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瞳仁縮動了一下,忍住罵髒話的沖動,將懷裡的許幸然又收緊幾分,咬牙切齒道,“雲僧,我一定不會放過這禿子。他在美國的那個私生子不是喜歡賭嗎?讓eric帶他去見見世面!”
王雲僧點點頭,“好,我會安排。”
車廂裡的寂靜倘佯在一片黑暗之中,似乎更加容易地催化某種暗藏在體內的東西。
許幸然的身體像是被巖漿炙烤著,灼熱到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任何舉動。忽然她就張開了手臂,白玉般的臂藕勾上了他的脖頸,紅唇忍不住地湊上他的薄唇廝磨著,喃喃道,“我好難受……梁展鵬……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梁展鵬喉頭滾動幾圈,呼吸跟著渾濁起來。
王雲僧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尷尬早已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他深吸一氣,雙手大大轉了方向盤,將車猛地轉頭停到了高架匝道處。
“大哥,我先下車抽根煙。”
梁展鵬吞吐一氣,略有感激地望著王雲僧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這和尚!
下一秒,他便拋去了所有的理智,大手直接掌控住許幸然的後腦,火熱的舌纏住她的紅唇,鑽進她的貝齒……喘息聲從齒縫間溢位,可在這激烈的唇齒糾纏中,又仿偌是有一道涼涼的山間小泉在滋滋澆灌著。
許幸然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條饑渴的魚,唯有這樣不停地飲啜,才能讓她通體舒泰,身上的燥熱隨之減少幾分。
夜,靜謐暗黑得有些可怕。心,已隨著慾望的燃燒,沉淪在了深淵。
這根煙似乎讓王雲僧抽得時間有些長了,而伴隨著這根煙的同時,是手機螢幕上一條接著一條的語音資訊,它們不停地跳轉出來,排遣著這夜的寂寞。
知道有人在向他靠近,他彈了彈煙灰,眉捎輕挑,收攏手心裡的歡樂,接下交警遞過來的第n張停車罰單。
而在他身後不遠處,黑色賓利內的情景是終於在幾番折騰後,許幸然疲倦地合上了眼,她像只小蝦米一般蜷縮在男人的懷裡,任由著他替她悉心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
許我一生暖婚 189 或許,他們終究是不一樣的吧
梁展鵬定定地看著她的那張還泛著些紅潮的巴掌小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微微蹙上的眉心。她之前總是在他面前表現的那麼的倔強與不屑,與她此刻乖巧孱弱及對他的依賴,完全判若兩人,他的心頭一陣一陣地酥軟。
翌日。
梁展鵬在s市的高階公寓裡,厚實的落地窗簾遮住了窗外的都市美景,淡淡的晨光愈發朦朧地映在許幸然那光裸的肩頭上。
她無意識地輕輕嚶嚀了一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