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世代為官。
在省城乃至整個漢江省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曾家老爺子在省城州府漢江省紮根多年,根深蒂固,有著非常恐怖的權勢。
有道是樹死人挪。
但這位老爺子卻是不太一樣。
從二十五歲為官開始,三次上升四次下跌都最終依舊屹立不倒,盤踞在州府,最終功成名就,儘管其背後可能有曾家祖輩們打下的積累。
可能夠做到這一步,也絕非常人能夠比擬的。
要知道很多人,在經歷過兩次下升後,就無力迴天,只能遊走在權利的邊緣。
至於能否回去,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而這位老爺子曾若嚴卻可以。
就足以見得。
其長先生曾研文,也不是一般人。
如今是州府的主事,如曾老爺子一般,盤踞在州府多年,不是沒調往過外界,但最終還是回來,經過過兩次大升,一次是在調任漠北時期,成為漠北其中黑省的一把手,第二次就是來到了漢江州府。
別看現在只是州府主事,可無需幾年,就是漢江整個主事。
成為一方封疆大吏!
他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一直被很多人視為聖經。
“人往高處走,可高處的寒風與深淵,一個不慎就會屍骨無存,在舒適圈做到極致,那麼你便是王!1”
就是這麼一句話,令整個漢江的作風都不太一樣,所有人都在努力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光發熱,試圖往上爬,試圖將這件事做倒極致,效仿著這位當今州府主事,未來的漢江總事!
陸權就是曾家這一派系中,最引以為傲的學生。
師出曾若嚴,曾老對陸權很看中,相信他能夠走得更遠,其影響力與地位甚至可與自己比肩。
車上。
陸權跟林北講解著。
林北安安靜靜的聽著,其實吧,對於在朝為官這種事情,他興致不高。
不過曾家能夠在漢江一直盤踞這麼多年,確實有幾分能耐。
就比如曾老爺子曾若嚴能夠在四次下調三次高升中,最終還是穩穩紮根漢江省,就可見他絕非是那般簡單。
一方封疆大吏。
可遠遠比起朝堂之上的勾心鬥角來得要好。
哪怕你是事後真的位極人臣。
可有道是伴君如伴虎,你真的可以確定你能夠站到最後?
第三國輔首隻是上位短短三年,就馬上撤下馬來,就足以見到朝堂中的兇險。
有些話不好明說。
林北自然也清楚其中道理,索性也不多問,而是笑道:“曾家權勢滔天,曾老更是整個曾家的主心骨。”
“曾大先生雖說已經是州府的主事,但卻還沒更進一步,更進一步,得入省級重要官員,之後繼承曾老位置,成為漢江總事。”
“可,如今他的履歷跟實力,還遠遠達不到吧?”
陸權點頭,帶著一絲疑惑,“確實無法達到,不過林小友你是如何得知的?”
林北只是微微一笑,“這很好理解,畢竟想要達到那個位置,需要的履歷跟功績都要很多,而如今國太明安,恐怕有點難度。”
陸權點頭,“還是林小友看得透徹,難度確實很大,不過也圍城不可一試,曾老不倒,增家還是n個曾家,無人可機冒犯、”
“但曾老一倒,那偌大個曾家恐怕也是樹倒猢猻散了。”
陸權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