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話老侯爺沒有明說便停下了,他目光看向祁恩佑相信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祁恩佑見狀回望老侯爺緩緩沉聲道:“祖父早已將趙家的底牌交由孫兒,是早已料到會有今日?”
老侯爺聽罷哈哈大笑了起來,等笑夠了才眼神爍亮的對祁恩佑點頭道:“不錯!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
老侯爺說完,祁恩佑便沒有再開口,他皺著眉不知在想什麼,倒是在一旁聽了半天的趙承景遲疑的對老侯爺開口道:
“祖父!為何?”
其實趙承景想說的是永恩侯府完全可以避開這趟渾水,然聽祖父與祁恩佑之言,他已經明白祖父早已牽涉其中,他不明白!
老侯爺看著這個花了許多心血培養的嫡孫,又望了望一旁負手而立的祁恩佑,兩人一比較高低立現,孫兒雖然在燕京同輩當中也算佼佼者然與祁恩佑相比還是眼光太侷限了些!老侯爺心裡嘆了一口氣,對趙承景說道:“趙氏是西北的趙氏!”
永恩侯府趙氏也好,亦或者齊州趙氏也好,這些年早已為了避諱而不得沉寂下去,可僅僅是沉寂也就罷了,可看著這個這個內裡厄事不斷的侯府,老侯爺知曉,有些事是避都避不過去,到底趙氏出自西北,今上不是當年的太祖,他也不是當年的先祖。趙氏不會坐以待斃!
趙承景臉『色』神『色』有些凝重,祖父的話讓他有些憂心,倘若趙氏牽入其中,這並不是只是輕飄飄一句話的事兒,日後會給趙氏帶來什麼,這些他根本預料不到。
老侯爺見趙承景在那思考也不再說什麼轉過身對祁恩佑道:“過年之後即刻返回西北,景哥兒便跟著你去吧。”
京中暗湧不斷,老侯爺雖不知曉祁恩佑為何偏偏此時回京,也能想到只怕有什麼事必須讓他回來,可即使如此,燕京也不是久留之地。
祁恩佑點頭應道:“待此地事了便會動身!”
老侯爺點了點頭。
祁恩佑從永恩侯府離開之後便去了與姐夫梁明哲約好的酒樓,這酒樓是梁家的產業,小二殷勤的引著他上了後面的二樓,包廂外小二小二得了賞錢樂呵呵的說著:“謝謝爺!”告退了,祁恩佑負手推開了門,見他進來,梁明哲笑了笑:“想約一見當是不易!”
他打趣的是祁恩佑回來這幾日忙的日日在外腳不沾地的。祁恩佑用手捏了捏眉沒有說話顯然有些疲憊。這幾日除了先去看望了恩師辛稹子,又去了永恩侯府和榮慧大長公主府,其餘的帖子皆被他以身體不適回絕了,然即使如此也讓他近日有些疲乏。
梁明哲看了看他然後語氣壓了壓道:“此時回京不是個好時機!”
他意有所指,卻不但但指的是不少人家已經盯上了祁恩佑的婚事,更多的是最近朝堂有些波濤暗湧,寧國公府雖不欲參與其中,然如今的寧國公府和鎮海侯府,梁家和祁家不管願不願意已經綁在了一起,祁氏如今的地位有些微妙,雖然已經翻案平反,然梁明哲身在朝中如何能看不清,只怕上面有劍指西北的之意,不管是被拉攏還是打壓,祁氏總歸是一枚左右落不著好的棋子,一著不慎便是真正的灰飛煙滅。更有如今聖上身體有恙,各皇子蠢蠢欲動,此時回京當真不是一個好時機。
祁恩佑眸光閃了閃裡面卻早已風起雲湧,他唇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冷笑:“他們既然引我入京,倘若不來,豈不白費了他們辛苦一場?”
梁明哲知曉他這個小舅子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只怕此次入京之前便是已然做好了安排,於是不欲再多說什麼只道:“若是有需要說一聲!”
寧國公府作為大魏開國以來傳襲至今的公府,梁明哲說這句話不是沒有底氣的,如今大家綁在一條船上,祁恩佑也不跟他客氣,“嗯”了一聲。
梁明哲起身拿起酒壺笑的肆意,“來來來,難得有機會,今日不若來個不醉不歸!”
祁恩佑見狀右手有節奏的扣著案面看著他輕笑,想著只怕他這個姐夫近日是被姐姐祁婉珠管的狠了,趙婉珠一直以梁明哲身子不好不讓他飲酒,然作為男人梁明哲雖不好酒有時候還是想小酌兩口的,奈何妻子的眼淚攻勢太強,梁明哲無法只能心裡想想,如今小舅子回來,這不機會來了,直接邀了小舅子來了家裡的酒樓而不是去府裡,便是為了躲開妻子的眼淚。
被祁恩佑看穿了心思,梁明哲捏了捏鼻子有些赧然,接著笑道:“今日你姐去了侯府,我一人也是無事,怎麼樣?”
他指指酒壺問,祁恩佑搖搖頭失笑然後接過酒盅默許了他倒酒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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