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塔點頭,轉身離開教堂。
莫尼卡站在教堂口,一直注視著貝塔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遠處後,才收回視線。
而克萊爾一直看著她的臉龐,見她回神了,有些擔心地問道:“女士,你似乎對這個傭兵很關心啊。他是你什麼人?”
“債主!”莫尼卡輕輕說道:“我欠他一條命。”
克萊爾立刻秒懂,原來那個傭兵是塞麗婭女士的救命恩人,怪不得。
其實這就是莫尼卡話沒有說清,而克萊爾又亂腦補的錯了。莫尼卡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字面上的,貝塔沒有殺她,就相當於她欠了前者一條命。
而克萊爾聽到的意思則是那個傭兵救了莫尼卡一次,或者因此失去了某個很重要的人的性命,比如說戀人什麼的。
覺得自己想通了克萊爾,更是覺得這世界太美好了。他忍著心中的激動,跟著莫尼卡進了教堂中。
一個懂得感恩的美麗女子,在這世間有多難得,他太清楚了。這樣的女子不但十分適合作為盟友,也相當適合做為妻子。
比利回到莊園,先找了個美豔的侍女發洩了半小時,等心中的怒氣完全消失後,他坐回到椅子上。
作為一名合格的貴族,他太清楚憤怒會給自己的判斷帶來致命的錯誤,所以他每決定一件重要的事情之前,都會讓自己保持清醒。
每個人都有不同清醒神志的方法,有人是喜歡用冰水洗臉,有人喜歡大吃特吃,而比利更喜歡把自己的慾望發洩出去。
沒有了慾望,他就至少能保持半個小時左右的絕對理智時間。
他甚至自己給這段時間給了個名字。
賢者時間。
關於塞麗婭大主教,克萊爾等人的情況一直在他的腦海裡轉。他感覺開始推算這兩人結盟後會有什麼樣的行動。
而後思維突然定格到一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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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英俊得有點不像話的傭兵。
不知道為什麼,比利把這人非常不順眼,而且在這種不順眼之中,他甚至能感覺到一點點的忌憚。
“先殺了他。”
比利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甚至連理由他都已經給自己找好。
塞麗婭大主似乎很看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甚至有可能是她的男寵。殺了他,應該能讓大主教陷入瘋狂的境地。
很多人害怕敵人變得瘋狂,但比利不這麼看。他覺得一個瘋狂的敵人並不可怕,甚至很容易就能找到對方弱點。
比利現在已經想看到塞麗婭主教變得瘋狂,只要她變得瘋狂了,和克萊爾候爵的聯盟就名存實亡。。
搖了搖銅鈴,他讓管家進來,下達了數個命令,其中一個就是想辦法暗殺掉那個傭兵。
貝塔繼續在街上閒逛,快到傍晚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人盯上了,便故意往人少偏僻的地方走。
然後又過了兩個小時,貝塔回到教堂那裡。克萊爾居然還在教堂中,正歡喜地和莫尼卡聊天,而莫尼卡則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著。
顯得很無聊。
然後他就看到了貝塔進來,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跳起來,再跑過來問道:“你一下午都跑哪裡去了,也不回來吃飯。”
“殺了幾個人。”貝塔輕描淡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