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繼續往後推移,弗萊徹坐在馬背上,不敢隨便亂動,也不敢號令騎兵們離開,只能乖乖等著。
很快太陽就升到的半空中,灸熱的陽光照下來,沒過多久,弗萊徹的全身鎧就變得滾燙了,他覺得自己置身於蒸籠之中,熱汗不停地從額頭,身軀冒出來,沒過多久,他的頭髮就幾乎全溼完了,整個人差不多像是從水撈起來的一般。
他很想去到陰涼的地方休息一下,但對面貝塔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似乎是想在找他的錯處和麻煩。況且,他不想輸給對面的小白臉。
只是隨後弗萊徹發現,對面的小白臉,身上沒有一滴汗。這小發現使得弗萊徹的心情更是糟糕。
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中暑的時候,卻聽到對面的小白臉說:“你們傻站著幹什麼,不懂得到陰涼的地方休息一下?”
弗萊徹聽到這話,差點氣得暈掉。不過他依然還是策馬走到了路邊的高樓影子底下,翻身下馬,而後兩個騎士小跑過來,手忙腳亂地幫他脫掉了全身鎧。
束縛去掉後,弗萊徹終於感覺輕鬆了許多。他看著自己的騎兵,這些穿著全身鎧的下屬,受苦最多,個個都是一幅熱得快虛脫了的模樣。外交儀官們倒是還好,他們穿著輕便的衣服,即使再被曬多一兩個小時,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那個小白臉故意在整自己!弗萊徹死死地盯著貝塔,心想著,要是給自己機會,知道這傢伙的底細,非得弄死他不可。
這時候,弗萊徹的心腹也脫掉了全身鎧,他跑過來,小聲地在弗萊徹身邊說道:“少爺,那傢伙不好惹,我們以後還是聽他的話比較好。”
“怎麼,託卡,你知道他的底細?”弗萊徹沒有好氣地問道。
託卡眨了延自己的小眼睛,因為汗水掉到了眼睛中,有些澀痛:“我不知道他的底細,但我見過他。少爺你應該知道,我以前是大王子……國王陛下騎兵隊的一員。在國王爭奪王座的那幾天戰鬥中,我見過這個人,他是二王子的手下,給國王陛下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我們當時的騎兵隊,死得七七八八,我走了狗屎運,活了下來。”
弗萊徹很是吃驚:“和國王陛下有仇?那為什麼國王陛下還要任命他為使節團的團長?”
這時候,另一個騎兵走上前來,他的全身散發著汗酸味,這讓弗萊徹極度不開心。
不過這騎兵的話,立刻就引起了弗萊徹的興趣。
“少爺,我不認識那個小白臉,但我認識剛才挾持你的那個女人……我來自冬風郡,我認得她,她是我們冬風城的城主夫人,我記得她好像叫做索菲婭。”
冬風城?弗萊徹對烏瑟爾這個實權派的領主,有著一定的瞭解,知道他很是愛護自己的妻子,也知道他的性格極易衝動暴燥。
既然自己正面不是小白臉貝塔的對手,那麼側面迂迴呢?
一個高貴的城主夫人跟著個小白臉跑了,還附身在他的影子裡……這是多好的傳聞啊,如果讓烏瑟爾這個苦主知道了,事情會有什麼樣的發展?
弗萊徹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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