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瑟爾這時候倒是想起來了:“聽閣下這麼一說。我記得幾個月前清理金礦洞穴的時候,確實見過幾個長著人面的蜘蛛屍體,本以為是洞穴中自然生長的怪物,原來是生命神殿的牧師變成的啊。”
梁立冬說道:“生命女神的事情,你們可以當作不知道,但馬克和他牧師可能會變成人面蜘蛛的事情,你們一定要注意。人面蜘蛛怕火,所以笆笆拉小姐如果能參加我們的戰鬥,必定可以起到極大的作用。”
烏瑟爾和索菲婭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微微點頭。
“笆笆拉參加戰鬥沒有問題。”烏瑟爾微微嘆氣:“不過我希望各位能將自己摩下最強的兩三人派出來。只要我們的人數不超過二十人即可。我會讓那些情報人員繼續監視馬克,等到明天深夜,我們就……”
“等等!”梁立冬打斷了烏瑟爾,他說道:“與蘿絲的信徒作戰。最好別選擇晚上,她擁有陰影神格,漆黑的晚上,會有特殊能力強成,她的信徒也一樣,在深夜的時候。明顯會比白天強出不少。我個人建議在中午的時候攻擊馬克他們,那時候他們的能力會有一定的削弱。”
卡特琳娜說道:“可白天並不方便我們暗殺和突襲。”
“在貝塔閣下的霧魔法之下,沒有白天和黑暗的說法,別人很難看到我們。”烏瑟爾想起幾天前的事情,一臉牙痛的表情:“既然這們的話,我們擬定明天中午攻擊馬克的藏身處,在那之前,期望大家都找些幫手出來,實力越強越好。”
卡特琳娜和加文點點頭。
梁立冬說道:“我孤身一人,找不到合適的幫手。”
“貝塔閣下不需要!”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索菲婭說話了:“閣下只要使用出霧魔法,就相當多出十數個強大的職業幫忙,因為到時候閣下只要在後方支援我們就好。”
梁立冬看著城主夫人,後者主動垂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行,那就這樣吧。”
梁立冬心中‘嘖’了一聲,看來前幾天他蹂躪她高聳雪山的事情,後遺症出現了啊,被人當成色魔了。不過樑立冬並不後悔當時的舉動,如果不這麼做,怎麼能逼迫烏瑟爾成為他的騎士。
不過仔細回想一下,梁立冬不得不承認,索菲婭的手感確實不錯,只比波斯貓和小白差上一點點。
接著臨時會議散場,眾人都回到自己的樓層休息。
城主和城主夫人一起回到臥室中,後者坐在床上,長長的舒了口氣,似乎將剛才受到的壓力全部都釋放了出來。
“你最近幾天都有些不對勁呢?”烏瑟爾坐到妻子的身邊,有些擔憂地說道:“特別是在見到貝塔的情況下,你似乎很怕見到他!”
索菲婭身體僵了一會,而後她放鬆下來,無奈地說道:“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好不好,他是第二個真正觸碰到我身體的男人,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有些怕他也是正常的,況且我們現在都是他的騎士,萬一他對我有了性趣怎麼辦?我們根本沒有能力拒絕他。”
看著妻子柔弱的模樣,烏瑟爾一陣子痛心。自從他認識索菲婭的時候,這個奇異的女子一直以來都是自信且驕傲著,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將除了丈夫之外的世間男子玩弄於手掌心之上,可現在她卻開始害怕另外一個男人,他能感覺得出來,這對她的精神造成了多大的打擊。
烏瑟爾長長嘆氣道:“其實都怪我,要不是我貪心貝塔那一成半的利益,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低估了他的實力,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也讓你受了驚嚇,吃了虧。雖然我們以後可能都沒有機會找回場子,但我會保護你,絕對不讓他再碰你一下。”
索菲婭開心地笑了一下,然後偎依到了丈夫的肩膀上。
此時她的心中充滿著濃濃的負罪感。她確實是在害怕著紅神官,但並不是因為怕紅神官對自己不軌,而是她的身體和內心,居然在期待著紅神官對自己做些不軌的事情。
她因此害怕著擁有著這樣想法的自己,覺得自己非常地骯髒,更覺得對不起丈夫。她現在每天晚上一睡覺,就能夢到那天的情景,紅神官帶著冷酷且殘忍的表情玩弄著自己的‘雪山’,雖然是在夢中,那這夢境非常地真實,她的雪山不但能感受到紅神官安碌山之爪的力度,甚至還能感覺到他的指紋和掌紋!
在夢中,索菲婭的身體渴望著對方更進一步,她的身體產生了一片片空虛的黑洞,需要對方強有力的填補,然後接下來,紅神官就成了一個強大的征服者,征服著她白色的雪山,粉紅色的山脈,以及一切一切!
夢境中的渴望和快活,一醒來後就變成了空虛和愧疚。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夢只是夢,當不得真。可她這兩天發覺,只要自己一見到貝塔,她被抓過的那隻雪山就會發熱,整個人都會變得奇怪起來,所以她儘量不去看對方,以壓抑自己相當不妙的生理反應。
她現在很不解,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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