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有點不一樣了的！”

可小攤販壓根不會注意這一點，只是欲哭無淚地想躲開萬嘉裕的執著眼神。

同時，他心裡更是加重了夜棠是個殘酷的暴君這一印象。

這他孃的，一向為民的萬大公子，他，他都瘋了似的！

為夜棠說話了好一會。

可小攤販半點好的回應都沒有，敷衍至極。

甚至還小聲悄悄地回了他一句，“大司農，你要說這些別和我說啊，你和天下人說啊……”

天下人？

萬嘉裕聞言，卻是一愣，忽然便覺得生出一種無力感。

就好像，有一個人，你明明覺得她應該被很多人喜歡。

可偏生，全世界都厭惡她至極。

流言蜚語的力量，好像能毀掉所有。

包括以前那個自以為是的自己，也是那個組成對夜棠惡意的其中之一。

那麼夜棠，她心裡明白嗎，她會難過嗎？

良久。

萬嘉裕不說話，頂著髒兮兮的一身，從小攤販的床上下來了。

他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此刻，拔腿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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