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從哪來，就被天心帝君送回哪去了。

“你……你現在是誰？”

莫前喘著粗氣，遭到三條鎖鏈的封鎖碾壓，這讓他受傷不輕。

天心帝君看著莫前的慘樣，聽著他說出這句話後，雙眸中閃過一絲複雜懷念與心疼之色。

隨後她右手輕揮，一道彩光落在莫前身上。

莫前身上被三條鎖鏈造成的傷勢迅速恢複，甚至他的身體素質都在這道彩光下變得更加強大。

“我是……天心帝君。”

莫前聞言雙拳緊握，雙眼流露悲痛神情。

“果然，就算如煙是你的轉世，但只要記憶一複蘇，她就沒了嗎？”

莫前苦澀一笑，他的心中開始有些懊悔。

自己就不應該進入這座秘境，貪圖這座秘境的一切。

如若自己不進入這座秘境，那就不會帶柳如煙前來。

柳如煙不進入這座秘境的話，傳承宮殿根本就不會出現，她也不會成為……天心帝君。

“現在是怎麼？我不是挑釁你了嗎？為什麼你要救我？”

莫前緩緩閉上雙眼，因為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流露無助痛苦神情。

“若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不會覺醒。”

天心帝君聲音淡然空靈，帶著一股無情意味。

“是嗎？”

莫前睜開雙眼，道：“這算是報答嗎？”

“蟲族主宰，我知道你們蟲族，諸天萬界災厄之源。”

“我身為人族帝君，遇到你，尤其是沒有成長起來的你，應當除之而後快。”

天心帝君慢慢抬起右手，修長美麗的食指上開始綻放神光，神光之上似乎有宇宙幻滅，天地複蘇的之象。

“但若沒有你，我亦不會覺醒，所以我不會殺你。”

“我為人族付出那麼多，但到最後我得到的是什麼？”

“人族的背叛，所以這一世……我要為自己而活！”

天心帝君淡然話音剛落，她的食指一動，那道神光瞬間彈射而出，向著莫前方向射去。

莫前看到這裡瞳孔一縮，但他沒有反抗或是抵制。

因為他知道，天心帝君不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