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寒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去寧劍山莊救不離哥哥和嬌?”容淺止問,燕不離和楚嬌現還在寧佐的手裡,誰知道寧佐會不會狗急跳牆對他們動手。
“我已經跟慕容商量過了,他先去調集人馬,等人馬到齊,我們就去寧山莊救不離他們。”
容淺止抿了抿唇:“照這樣的話,不離哥哥他們還要在寧佐的手裡呆上幾日,也不知道寧佐會不會對他們不利。”
“止止,你放心,以寧佐的沉府,在他沒有抓到我之前,他是不敢對不離他們動手的,不離是他的保命符。”
“嗯,希望如此,只是不離哥哥向來養尊處優,這一次,要受些委屈了。”
“止止,你心疼他做什麼?”宮漠寒頓時不悅道:“到底還是他自己懶散疏於練功,才被寧佐給抓了去,他是一國儲君,這一次也算是給他次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聽著宮漠寒這番義正言辭的話,容淺止卻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她嗔了他一眼,笑道:“哪裡來的醋,好酸啊。”
宮漠寒自然不會承認他是在吃燕不離那傢伙的醋,他把嘴貼到容淺止的耳邊,道:“止止,你又想為夫‘懲罰’你了?”
容淺止臉一紅,瞪著宮漠寒,撅著嘴巴道:“漠寒哥哥,你就會欺負人家!”
“我有嗎?”宮漠寒順勢在容淺止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只會愛我止止。”
“討厭!”
……
被關在暗無日的地牢了,楚嬌早已分不清何時是白何時是黑夜了,她無聊地在地上畫著圈圈,抬眼看向不知在想些什麼的燕不離問道:“不離,你現在是幾日什麼時辰?”
“二十一日子時。”燕不離看了楚嬌一眼,又收回了視線,被關了整整兩日,此時,燕不離早已沒有了逗樂的心情。
他在想,宮漠寒知不知他們被寧佐抓來了,寧佐有沒有對宮漠寒他們動手,越想,他越是不禁擔心了起來。
他也有些後悔,他根本不該在得知寧佐就是鬼影十八騎之一的時候就那麼草率地去見宮漠寒的,他的魯莽不但讓他和楚嬌身陷地牢,更是讓宮漠寒他們身陷險境,他都做了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的?”楚嬌有些吃驚。
“算出來的。”了句,燕不離便又不話了。
楚嬌看得出來燕不離在思索著什麼,她也沒有再出聲打擾,靜靜地看著面沉如水的燕不離,不禁想,她若是能活著走出這地牢,她就嫁給他。這時,牢房外面傳來動靜,燕不離和楚嬌急忙順著聲音看去,透過昏暗的油燈的光亮,原本守在牢房外面的兩名男子已經倒在霖上,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名黑衣男子,男子黑巾遮面,只露出一雙桀驁不
馴的眼睛。
楚嬌一眼便認出來了,來人是寧飛,她和燕不離對看了一眼,兩人都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