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驚雲破風倒不是在意那一百兩銀子的獎賞,他們想王妃的這遊戲一定很新奇。
宮漠寒沒出聲,寵溺地看著容淺止,止止想玩,別說一百兩銀子,一萬兩他也樂意。
“遊戲的名字叫燙髮成花,怎麼個燙髮成花呢,就是你們二人各拿一支蠟燭,用蠟燭上的火焰把鶯歌的頭髮燒也好還是其他什麼也好,弄出一朵朵花的形狀來,你們誰弄出的花多,誰就算贏。”
驚雲和破風對看了一眼,他們當然知道這是王妃的攻心計,他們應了一聲,去燭臺上拿蠟燭。
聽完容淺止的遊戲規則,鶯歌的臉『色』已經是一片慘白,她的腦海中不時地閃現她的頭髮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情形,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
她猛地看向容淺止,發瘋似地吼道:“容淺止,我也是燕氏血脈,你不能這樣對我!”
“燕氏血脈那又如何?就憑墨子染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他足夠死一萬次的了!而你只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容淺止冷冷地開口,對驚雲破風道:“你們可以開始了。”
“是!”
驚雲破風一人拿著一支蠟燭來到鶯歌的身旁,他們自然是燙不出什麼花兒的,倒是不時傳出滋滋的聲音和冒出一股股難聞的味道。
鶯歌聞著那一股股刺鼻的味道,她兩腿開始發軟,自己面目全非的樣子不停地在腦海中閃現。
看著鶯歌驚恐到極致的神『色』,容淺止狡黠一笑,突然開口道:“你們兩人小心點,可別把她的頭髮燒光了。”
“是!”
然而,容淺止的話卻成了壓倒鶯歌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大喊道:“快讓他們住手,我說,我全說!”
宮漠寒擺了擺手,讓驚雲和破風停了下來,他冷冷地開口:“說!”
“他,他今晚在城外牛家村後山下的農舍裡。”鶯歌喘息著開口。
“薛清雅可在?”容淺止問。
“在,在。”
“走!”
事不遲宜,宮漠寒和容淺止帶著驚雲破風快速出了牢房,來到慕容邪的跟前,容淺止道:“慕容哥哥,剛剛鶯歌供出了墨子染今晚落腳的地方,我和夫君現在就過去抓他,雪姑娘的事我們稍後再說。”
“好,我跟你們一道去。”
“嗯。”
這一次,慕容邪只帶了清流,和宮漠寒四人一道悄悄出了城。
薛清雅見墨子染睡著了,悄悄起身,慢慢下了床,她來到屋子中間,仰頭看向屋頂上的橫樑,她手一揚,把一根絲帶穿過橫樑掛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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