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屠提著劍掃視遠處觀戰的眾人,“朕今日當著所有人的面,誅殺妄圖染指中原的匪類,爾等可有意見?”
“啊這……”
“殷天王若死,影響只怕不小。”
眾人竊竊私語。
王昭君見狀,冰魄手杖一點地面,冷了一聲,須臾間無盡的寒氣以她為中心擴散而出,眾人發毛不敢再言語。
陳浮屠蔑視道:“既然都沒意見,那便殺了吧。”
說罷,一劍斬落。
至此,一位武尊被生生刺穿咽喉,隨著汙穢的鮮血渲染冰霜地面,戰場陷入死寂,所有人都是誠惶誠恐,包括早就預料到結局的孔雀王,也是一臉的忌憚之色。
殷天王真的隕落了!
沒有死在大勢力的爭鋒中,而喪命在一個新建立的中原王朝君主的手中,就因為他妄圖染指中原,便這般輕率的帶著梵樓走向了毀滅。
陳浮屠一劍割下殷天王的頭顱,將猙獰的首級抓在手中掃視眾生,“從今日起,梵樓所屬盡歸大夏。誰贊成,誰反對?”
“我反對!”
有一個大勢力的首領站了出來,乃是一尊武皇中期強者,他想攛掇眾人一起反抗。
陳浮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一把冰魄手杖從天而降,噗嗤一聲擊碎他的天靈插進了他的身體,他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在眾人恐懼的目光中身體冰化,最後咔嚓炸裂,滿地的冰凍血肉碎塊,震撼人心。
陳浮屠燦爛一笑,“誰贊成,誰反對?”
王昭君湛藍色的眼眸幽幽的掃視所有人,包括孔雀王和黑袍人都在她的威懾之下。
這次無人再敢站出來,只是在心裡罵娘,這對主僕太霸道了!
完全是赤裸裸的藐視孔雀古國啊,要知道這裡大西域不是中原,可陳浮屠依舊如此狂妄。
“沒人反對便好,回頭開一場慶功宴,希望諸位都到場,否則休怪朕心狠手辣。”
“聖皇陛下,結果猶未可知,您著什麼急。”
黑袍人開口,他指的是張三丰和小白那邊的戰鬥,即便殷天王死了,可梵樓的最強者還在,梵樓便不會滅。
陳浮屠饒有興致地點點頭,然後看向遠處的戰場,高聲道:“老張,別耽誤時間了,殺了吧。”
正在跟老僧激戰的張三丰聞言拉開了對方的距離,老僧發現殷天王已死,腦袋被陳浮屠抓在了手中,他一時驚疑不定,“阿彌陀佛,聖皇陛下殺孽太重,入我佛門,可得善果。”
張三丰眼中的黑光漲了幾分,“與大師交手倒有些意思,本想再與你切磋幾招,可惜陛下等不及了,貧道這就送大師入佛祖的懷抱。”
“施主何意?”老僧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張三丰的指尖掠過真武劍,真武劍悄然飛掠到了他的背後,“貧道方才只為驗證本世界的武道功法,才與你浪費了些時間,如今瞭解的差不多了,所以,大和尚你可以去死了。”
“施主,你未免太過張狂。”
老和尚急忙打出手印,身上出現佛陀金光護體。
“張狂?呵呵,吾徒離去的那一日,貧道便深惡爾等道貌岸然之輩,《清淨陰陽功》便為誅殺爾等所創,它當滌盪世間汙濁,賜爾往生。”言訖,張三丰一掌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