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給戰神提鞋都不配。”
學子們最愛慕的便是秦良玉了,她乃北疆所有人心目中的白月光,受到整個北疆的愛戴。
且不論這些儒者來龍城要幹嘛,但評價秦良玉就是不行。
“老夫不與你們廢話,少年人,你要麼道歉,要麼老夫陪你論道。”
紀文道目光一凌要動手,正和傳聞中一般,他喜歡跟人辯論,更喜歡動手。
陳浮屠瞧他模樣,不由哂笑,喚來侍女裝扮的戈妃,“這位老先生要跟本論劍,本少懶得出手,你去教他做人。”
戈妃早就等不及了,她劍都準備好了。
紀文道見是侍女出面,當場黑了臉,怒叱道:“小子,你是瞧不起誰!”
“老頭,別怪本少不給你機會,你若擊敗我的侍女,我且應你要求給這位仁兄道歉,否則你敗於一位弱女子,可要登上龍城日報的頭版頭條,你可敢嗎?”
“大言不慚。”
紀文道一揮手,嘩啦一聲,一幫文士讓出了場地,學子們也快速後退。
陳浮屠對戈妃暗暗叮囑,“別殺他,給我好好地羞辱這老東西,讓他顏面掃地,給我消停兩天。”
“您放心,收拾他,有手就行。”
戈妃是九品,收拾一個紀文道還不是手拿把掐,最主要的是,陳浮屠傳了她大品劍訣,她已經練到了小城境界。
接下來戈妃上了場。
她由於長得美麗,還是侍女打扮,看起來弱不禁風。
殊不知這是陳浮屠故意讓她扮裝成這般模樣,展現的越是柔弱,獲勝後對這些文士的打擊也越大。
紀文道輕慢地審視戈妃,招手道:“來,老夫讓你先出招。”
“老先生,得罪了。”
戈妃出劍去攻,攻勢綿軟無力。
一些稍微懂些拳腳功夫的學子見了不禁提心吊膽,而一些文士卻露出了殘忍之色,“紀先生,快讓她知道厲害!”
紀文道神色倨傲,輕飄飄地避開戈妃的攻擊,對陳浮屠說道:“秦公子,你的這位侍女太弱了,不如你換個人來,否則別人說老夫欺負弱質女流。”
“不必,老先生若擊敗她,在下自然說話算話。”
陳浮屠憋著笑回答。
紀文道面色一黑,“既如此,那老朽就不再客氣。”
他還手了,然而他看似精準的一劍刺出,戈妃就似慌張的小白兔,驚呼一聲“險之又險”地躲避開來。
紀文道當場怔住,其他人也露出了詫異之色,“居然躲開了!”
“是啊,不過這位姑娘的身姿好美,好似翩翩起舞一般。”
學子們對戈妃不吝讚賞,但也有不少人擔心她只是運氣好。
接下來,紀文道不信邪有連續攻擊,結果戈妃還是能驚叫著躲開,就彷彿紀文道所謂的君子劍就是個笑話。
陳浮屠瞧著紀文道那張憋成了豬肝色的臉,差點當場笑噴,打趣道:“紀老先生,您怎麼了?為何一直手下留情?”
“老夫只是不屑跟個女子計較,你快讓她退下,否則若上了她,對你我都不好。”
紀文道可不蠢,這個侍女分明在戲弄他,只是他不好承認,而且他不想打了,只想讓戈妃自己退出,然而戈妃卻不會如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