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們悍然起身,殺氣再也遏制不住!
關羽傲然道:“以某觀之,汝不過一插標賣首之輩,何敢在此大放厥詞?”
“北疆王,你的將士們似乎很不服氣,這是否代表了你的意願?”
殷傑話裡話外充滿了威脅。
陳浮屠示意群臣稍安勿躁,然後怪異地問道:“梵樓意欲招攬北疆,這是好事,不過我等與梵樓初次相識,卻不知你們實力幾何?”
“北疆王的意思是……”
“貴使想必明白,北疆最大的敵人不是大乾,而是隱藏在暗處的古殿,諸位既然來了,煩請出手解決古殿,若你們能做到,北疆臣服也無不可。”
陳浮屠一席話惹得張良和劉伯溫差點笑出來。
這是要他們狗咬狗啊。
殷傑訕訕地回答:“北疆王莫開玩笑,那古殿實力不弱的,即便梵樓想要覆滅他們,也沒那麼容易。”
“如果你們做不到,又想白白令北疆臣服,豈非可笑?我北疆何不臣服近在咫尺的古殿,又何必捨近求遠?”
“你……”
殷傑被問得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細細想來是這麼個道理,兩大勢力實力相仿,即便要臣服,也該臣服距離最近的古殿。
說到底,梵樓清楚北疆和古殿不死不休,所以才趁機出面拉攏。
陳浮屠面色一沉,“孤以為,你既出大言,必有勇略,結果卻是個色厲內荏的。”
“陳浮屠!”
殷傑破防了,一下子站起來,俊臉都扭曲了幾分。
想當初,梵樓走到哪都被人捧著,今日來了北疆,北疆王看他就像個笑話,這讓他接受不了。
陳浮屠挑眉道:“怎麼,這便動怒了。你且想想孤說的有沒有道理?凡高大者,意欲拉攏別人,又不肯展現實力,豈非色厲內荏?”
“好好好!不就是古殿嗎?本少且讓你看看我梵樓的厲害!”
“既如此,孤便拭目以待。對了,上次孤解決了修羅殿所有武皇,此次梵樓動手,斬殺的武皇起碼也要過十數吧,否則有何面目說降服北疆?”
“你!”
殷傑那個惱啊。
第一次有人敢當面質疑梵樓,第一次有人敢這般同他講話。
“我們走!”
殷傑負氣而去,兩個頭陀對視一眼,也搖著頭離開了。
自家少爺年輕氣盛,這是被人給套路了呀。
望著他們離開,青衣狐疑道:“你就這麼放過他們?”
陳浮屠哂笑道:“跳樑小醜不值一提,今日趙國主遠來,當浮一大白,接著奏樂,接著舞。”
接下來的宴會極其熱鬧。
楊玉環親自彈奏,而貂蟬下場獻舞,皇庭歌舞昇平,完全沒有將梵樓放在眼中。
以陳浮屠目前的實力,兩個武皇頭陀抬手便可鎮壓,而且他們回不去了,且看他們敢不敢對古殿動手,如果不敢便殺了吧。
這場宴會對趙喜兒可謂非常尊敬了,她目前也算一方霸主,陳浮屠作為她的主人,給她這個排場也算合適。
宴席過後,時間很晚了。
陳浮屠單獨留下了趙喜兒,趙喜兒低眉順眼地上前,陳浮屠一把將溫軟的身子攬入懷中,問道:“殷傑可曾欺負你?”